窗外霓虹在薄纱窗帘后闪烁着,出租屋狭小的空间被一盏暖黄灯笼罩,空气里漂着刚洗完衣服的皂粉香。?江疏音合上书,伸了个懒腰,听见厨房里传来细碎的碰撞声——林峤川在洗碗。
窗外楼下有人在吵闹,隔壁的电视声也断断续续传来。
林峤川在她身边坐下。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小段沙发,呼吸几乎交织。?他伸手去拿她手边的书,却顺势扣住了她的手。
那只手有点凉,但掌心的温度很真切。
“疏音。”他喊她名字的声音有点低,像是带着克制的叹息,“你老是不肯好好看我。”
她愣了一下,转头,对上他的眼神——那种深邃的注视让她有一瞬的恍惚。
自从两个人上次在出租屋里面做爱惊扰到邻居之后,江疏音仿佛刻意避开与他有太多的亲密接触。
灯光很柔,映得他的轮廓清晰又温柔。
他伸手去摸她的头发,手指缓缓滑过她的鬓角,最后停在她颈侧。她没有动。
空气在这一刻变得很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然后,她轻声说:“别……不能做,这里隔音不好,你忘了?”
林峤川眼睛里的火依旧在灼烧。
他的头靠在江疏音肩膀上继续,“要不要?我都快想疯了,你怎么这么淡定啊?”
他开始卖惨,“已经很多天没有做了,音音,你不能这样虐待我。”
他想和她接吻,想肆无忌惮地做爱。他的头发又浓又密,蹭在江疏音的脖子上直痒痒。
他想了想,说道,“那你让我舔舔。“
没等江疏音同意,他就像个赖皮一下钻进她的裙子里面,两指一挑便把内裤边缘扒开。
他的嘴唇便覆了上去。
“啊,别啊,我还没洗澡!”
江疏音扭动着身体。
“没事,不脏。”林峤川声音唔唔地从身下传来。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上她,但是这几天见江疏音那么冷淡,他有些担心了。
本来江疏音就是一个淡人,他更担心江疏音心里没有他,对他没性欲。
林峤川的口技越来越撩人,没几下江疏音就被挑起性欲。
宽大的舌头在穴缝外面一次次浅浅划过,但就是不进去。小穴在林峤川的刺激下,开始流出了一股股水。
江疏音有点生气,催促,”你好了没有?”
林峤川抬起头看着她,“行吧,你不想让我舔就算了。”
然后他起身。江疏音以为这就结束了,心理有点失落,下面被拨撩地空虚,她不满地夹了下腿,然后没有吱声。
林峤川意犹未尽,”那你再让我插一会儿。“他说完撩起江疏音的长裙,退下裤子,直接插了进去。
他不想让她叫那么大声让别人听见,就将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林峤川下身一边挺弄,一边喘着粗气。“你真是白眼狼,一点儿也不想我。”
林峤川不满地控诉着江疏音,仿佛自己是被负心汉抛弃的人。
林峤川抬起另外一只手,从衣领伸进去,揉了揉江疏音的胸,问道,“大小姐,你给不给射?”
江疏音靠在他怀里,听着外头邻居开关门的响声,闭上了眼睛。
林峤川知道这是默许,然后开始一次次用力地操弄,很快射了出来。
“你真是……”江疏音把他的手从自己嘴上拿开,开始说道。
“什么?”
“……不讲理。”
“嗯。”他应得很轻,“但我在学着讲理。”
江疏音看着他的样子,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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