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认真的。”
&esp;&esp;“你要去哪里？”达米安紧盯着她，嘴唇线条变得僵硬。
&esp;&esp;要不是凯莎心里清楚真相，她几乎要以为达米安现在的表情是出于恐慌。
&esp;&esp;“去某个能让我们都看不见彼此的地方。”她喃喃自语，既不期望达米安听不见这句话，又不期望达米安真的听清这句话，“掰喔。”
&esp;&esp;第6章
&esp;&esp;如果达米安最近的反常不是种来自宇宙的恶意，那就是这人总算发现了她曾经的迷恋、并决定对此采取新手段，好让她重新体验心碎和失望。
&esp;&esp;这必须得是。凯莎想不出第三种可能。
&esp;&esp;考虑到曾经有长达数年的时间，她在达米安眼里，都只是提姆和杰森的一个‘平民朋友’，凯莎怀疑达米安会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决定在这么多年和这么多事后，突然朝她伸出橄榄枝。她也不想赌。
&esp;&esp;平民朋友。
&esp;&esp;这个词让凯莎感觉，自己在达米安眼中、就像收购杰森时得到的赠品，既派不上用场又不能退货。
&esp;&esp;相较于一开始就是义警的斯蒂芬妮，和有相关背景的卡斯和芭芭拉，凯莎最初是被蒙在鼓里，被当成局外人，被排除在外。
&esp;&esp;而这种带着酸味和苦涩的感受，多年来、始终存留在凯莎心底，记忆犹新。
&esp;&esp;说得也是；关系这么疏远，达米安也许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处不来的事实。她的感受始终就是各人感受，和达米安半点关系没有。
&esp;&esp;想了想，凯莎掉头往we的方向走。
&esp;&esp;她想，她总能借提姆的车，或者干脆把提姆从工作中绑走，那也是不错的主意，否则哪天提姆就过劳暴毙在办公室里，她这也是为了爱和宇宙和平。
&esp;&esp;“皮尔曼。”达米安在背后喊她。“皮尔……卡迪莎！”
&esp;&esp;凯莎是很想继续装作暂时性失聪。可当达米安这么喊她的时候，她实在很难坚持己见。
&esp;&esp;达米安喊了她的名字。而他的声音；达米安的声音就像上好的陈年威士忌，既有滑顺的坚果香气，又有干净的草本香和辛辣的烟熏味。当一个男人已经有着那样的外貌和家世、又有着这种声音时，那根本是不公平的。
&esp;&esp;毫无疑问的是、达米安能用他的声音操纵任何人，就像是塔莉亚。
&esp;&esp;显然达米安对此也是了然于胸。他使用他的声音就像他挥舞他的刀，没有目标能从他的刀下逃出生天。
&esp;&esp;凯莎停下脚步，沮丧地闭上双眼。她能听见达米安把车开到她身旁。
&esp;&esp;“别走。”达米安说。
&esp;&esp;凯莎睁开双眼，调整好表情后，才转头去看达米安。
&esp;&esp;“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她讥讽地笑了下，“还以为你从没费心去记住过。”
&esp;&esp;达米安抿了抿嘴唇，头一次没有急着反驳。
&esp;&esp;“请不要走。”他又说了一次。
&esp;&esp;这似乎像是达米安意识到，如果他在这时候放凯莎走，那么横在他们之间的裂痕将扩大成无法弥补的鸿沟。凯莎将不再回头。
&esp;&esp;盯着达米安，凯莎突然就有点累了。她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冷漠些，因为她想掩饰自己的畏惧和受伤，除了冷漠她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esp;&esp;“你到底想要什么，达米安？”她问。
&esp;&esp;达米安的眼神有短暂的飘忽。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焦躁地敲了两下。
&esp;&esp;“我知道我们的关系谈不上好。”达米安说，“夜莺可以很好地和暗影蝙蝠在维护哥谭治安时携手合作，可卡迪莎皮尔曼和达米安韦恩不是。”
&esp;&esp;凯莎拉平了表情，以掩饰自己的震惊。
&esp;&esp;“这算什么。告解？反思？自知之明？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些东西。”
&esp;&esp;达米安皱起眉，手指敲打方向盘的速度变快了。
&esp;&esp;“随你怎么说。”他顿了顿，问：“要是我想改变现况呢？”
&esp;&esp;凯莎盯着达米安，双唇紧闭。
&esp;&esp;这太可疑了。
&esp;&esp;是什么让达米安忽然改变想法？
&esp;&esp;“我的意思是，也许我意识到了……一些事，”达米安继续说道，“也许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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