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问了。
&esp;&esp;同时达米安也注意到了，凯莎怀里抱了一大袋不知道什么东西。考虑到凯莎喜欢分享的讨好型人格，达米安分析，那是她从外星带回来的伴手礼。
&esp;&esp;快问快答：现在，他是该不该做个蝙蝠侠，像他父亲那样，命令凯莎把东西扔了，做个扫兴鬼？
&esp;&esp;“我没走过齐塔管嘛。”凯莎想对他据理力争，却心虚地红了耳根，“我的身份也没有登记在正义山的数据库上，提姆只是，呃，他只是帮我刷个门禁卡。”
&esp;&esp;达米安高高扬眉。
&esp;&esp;“是啊，你就继续这么自我说服吧，继续告诉自己任何能让你晚上安然入睡的说法。”
&esp;&esp;凯莎站在走道上，隔着两张训练垫的距离，又生气、又沮丧地瞪着他。
&esp;&esp;“为什么你总是要这么难？”她高声问，“为什么你总是要这样？就在我以为你不会这样的时候？就在我以为这一次我们真的能和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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