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别问,问就是后悔了!
&esp;&esp;多好的机会,他怎么就因为胆小,给错过了呢。
&esp;&esp;“九皇叔的亲卫首领不是说了,他们萧王府的人,不需要玩虚的。”副将倒是很淡定,甚至还有心情笑了笑。
&esp;&esp;萧王府的人,其实挺有意思的,跟他们打交道,比跟皇城那些龟孙子打交道舒服多了。
&esp;&esp;可惜了,萧王府与他们是对手,这要是自己人,那该多好。
&esp;&esp;副将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esp;&esp;“我这不是以为,他们说大话呢。”宁战叹息,懊恼不已:“要早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大话,我高低要跟九皇叔打一场,试一试九皇叔现在的身手。”
&esp;&esp;副将不赞同地拧眉:“将军,我们的职责是驻守东壅关,何必要掺和这些事。领兵打仗行的是大道,那些人想要怎么对付九皇叔,那是他们的事,咱们与九皇叔的交战,是在战场上。”
&esp;&esp;除此之外,副将还担心:“将军,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只是想利用我们对付九皇叔。到时候,真要有什么事,倒霉的只有我们,他们躲在我们后面,什么事都不会有。”
&esp;&esp;“老六,你这想法有问题!”宁战一把按在副将的肩膀上,目光坚毅地道:“九皇叔是我们的敌人,是我们的对手!为了毁灭对手,用什么手段,都是没有错的。”
&esp;&esp;见副将还是不赞同,宁战又补了一句:“你忘了,我们那些……死在九皇叔手里的兄弟了?你真觉得,真刀实枪的硬拼,我们能打得过九皇叔?”
&esp;&esp;“我知道,你不赞成,我与那些人来往,怕我们被他们算计、利用。可老六你别忘了,咱们这是东壅关,东陵的东!北庆与东陵要再次开战,你觉得第一批死的,会是谁?”
&esp;&esp;当他想跟那些人来往呢,可这不是没有办法。
&esp;&esp;“北庆与东陵的局势太紧张了,我相信你也感受到了。我不为自己考虑,我也得为兄弟们考虑。”宁战一脸疲惫地叹气。
&esp;&esp;他收回手,席地而坐,一脸沉重地开口:“九皇叔不是好脾气的人,药王谷手中有解药还好,那解药对九皇叔的毒有用还好,要是药王谷什么都没有,或者那什么儿狗屁的解药,解不了九皇叔的毒,你想过后果吗?”
&esp;&esp;一旦九皇叔体内的毒解不了,九皇叔绝不会放过药王谷,也不会放过北庆。
&esp;&esp;与东陵接壤的东壅关,便是首当其冲。
&esp;&esp;到时候,他们所有人,都别想活。
&esp;&esp;副将低着头,一脸羞愧:“将军,是我太想当然了。”
&esp;&esp;他只想着行正道,不想他们将军,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却忘了他们也早已在局中,不是他们想要独善其身,就能独善其身的。
&esp;&esp;“不是你想当然,是我……”宁战看着一脸愧疚的副将,自嘲的苦笑:“是我变了,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只一味的打仗了。”
&esp;&esp;身在其位谋其职,他是驻守东壅关的大将军,身上背负着数十万条人命,还有宁家的兴衰。
&esp;&esp;他现在拥有的太多了,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只一味的往前冲,只一味的打仗就行了。
&esp;&esp;他拥有太多,身上的责任更重,不能一味的只考虑自己。
&esp;&esp;“将军这样才是对的,是我太天真了。”天真的以为,只要做好本职的事务,就能保全自身,却忘了身处暴风中,最先被暴风卷走的,必然是没有根基的他们。
&esp;&esp;宁战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拍了拍副将的肩膀。
&esp;&esp;他曾经,也是如此的天真。
&esp;&esp;……
&esp;&esp;东壅关外
&esp;&esp;九皇叔一行人,在东壅关外的,三不管地带驻扎。
&esp;&esp;此处龙蛇混乱,东陵、北庆与南庆,三国的逃犯,没有户籍之人,皆混杂在此处讨生活。
&esp;&esp;不过,自打九皇叔的黑甲卫,在此处驻扎,那些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一个个都消失不见了。
&esp;&esp;可见,是人都怕死。便是有今朝,没明日的亡命之徒,都知道惹不起九皇叔,要离九皇叔远远的。
&esp;&esp;九皇叔一行人回到营地,便自然而然地,随九皇叔一起回了主营。
&esp;&esp;药王谷谷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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