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说这是夏候鸟,追夏天繁衍秋冬迁徙,与鸿雁习性正好相反,她仔细琢磨,发觉夏候鸟的说法十分贴合,蛮有趣的。
&esp;&esp;不仅如此,对方问了她很多关于动物的分类问题,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秦笙心里清楚,可如何准确的将其归类,她一时半刻说不出个所以然,研究许久,她才摸索出个雏形。
&esp;&esp;也不知高门贵女要为她准备什么好东西。
&esp;&esp;秦笙心中欢喜,如今孩子夫人在侧,她每天都很欢喜,怀着这样愉快的心情,干活都有轻快不少,正扫净畜棚粪便,见小驴蹄子边缘露白,十分整齐,她顿时变脸,朝厨房喊道,“阿宴,你去修驴蹄子了?”
&esp;&esp;阿宴终究还是对小驴伸出“毒手”!秦笙一片痛心。
&esp;&esp;“是啊,我看有点长了。”听到声响,凌宴伸头回话,不禁紧张起来,“怎么了,没修好吗?”
&esp;&esp;哪里是没修好,而是你不带我哇!
&esp;&esp;被隔绝在外的感觉比让她看修蹄子还难受,秦笙愤愤磨牙,鼻孔哼气,“下次带我一个,我也想看。”
&esp;&esp;凌宴快速眨了两下眼,难道这就是那种心底嫌弃,其实欲罢不能的同好吗?“嗯,那我下次叫你。”
&esp;&esp;感觉这样还是不够,心思都在驴蹄,而不是自己身上,秦笙心生一计,“你既爱看,不如弄把铡刀回来?和那匕首一样锋利即可,何时你想看了唤我修蹄便是,不必跑去镇上。”
&esp;&esp;随叫随到。
&esp;&esp;天赋异禀的大巫或许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要靠黑驴蹄子追妻……秦笙不禁汗颜,心底阵阵别扭,她低着头,脸色微红。
&esp;&esp;“你会修蹄?”凌宴惊讶,想想对方的能耐,好似也没那么惊讶了,家中只一驴一马,不多,用不上野山参亲自动手吧,不过对方既然提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一把锋利的铡刀而已,她很好说话的答应下来,“那我试试看,可能有点久哈。”
&esp;&esp;那把匕首能以从县城买来的糊弄外人,但糊弄不了秦笙。
&esp;&esp;先找铁匠落得记录,期间在小基地那边弄个高温窑炉,炼钢仿制一把,从现在开始准备耐火砖,时间上差不多刚刚好,凌宴盘算出了个大致章程,势必让出自自己手中的每件物品都有迹可循。
&esp;&esp;抬眸望向凌宴,秦笙目光灼灼,见缝插针且意有所指,“不怕,我等你。”
&esp;&esp;很难说清是等刀还是等人,略带娇羞且坚持执着的低声宣告即将消逝于山风之中。
&esp;&esp;然而凌宴敏锐的捕捉到了,她愣了愣,许是被夏日艳阳侵袭,脸颊陡然漫起一层红晕。
&esp;&esp;这次她没再逃离,只是定定回望,眸中复杂而迷茫的光渐渐变得专注,聚焦在秦笙双眸,似是端详,又似沉浸其中。
&esp;&esp;明眸皓齿、遥遥对视,秦笙心头乒乓打鼓,就在她以为阿宴会像以前那样拒绝,又或者含糊揭过去的时候,忽而,对方莞尔一笑。
&esp;&esp;凌宴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嗯!”
&esp;&esp;声音还没落地,探出来的脑袋嗖地又钻回厨房,不见人影。
&esp;&esp;还是逃掉了?
&esp;&esp;但不一样,这次完全不一样!她正面回应了……也就是说,自己不用等到七老八十了?!
&esp;&esp;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巨大的惊喜将秦笙包裹,她嘴角咧得老高,一直藏匿的尖利犬齿露在外面,实在按捺不住,她双手捂脸无声尖叫,“啊啊啊啊!”
&esp;&esp;阿宴真的好好啊!她怎么会这么好哇!
&esp;&esp;就连一双脚脚也因无处安放的喜悦跺来跺去,然而光顾着高兴,秦笙一个没注意,不小心踩到凉亭台阶,啪唧一声,扑倒在地。
&esp;&esp;院里刚洒过水,弄了一身,脏兮兮地成了泥猴。
&esp;&esp;秦笙茫然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摔傻了。
&esp;&esp;端是一个乐极生悲。
&esp;&esp;听到响动,一双眉眼鬼鬼祟祟探出观望,院中景象令凌宴瞬间失去笑意,她大惊失色,三两步跑到对方跟前,兜住秦笙腋下将人安置在凉亭的坐栏上,看到周围水痕,温和的语调被急切沾染,“滑倒了吗?”
&esp;&esp;亮绿手帕轻轻擦去秦笙手上脏水,稍微有些红肿,好在没破皮,凌宴继续追问,打量她身上,一身浅黄衣料水痕斑驳,也是一愣,“还有哪疼?”
&esp;&esp;回过神来,跟前关切的目光让秦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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