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离开,我的主人是光禄卿,是杨氏,是贵妃娘娘的兄长。”
&esp;&esp;严舼见一群亲卫拿刀虎视眈眈,依旧不让开,色厉内荏地大喝一声。
&esp;&esp;他只是路过,想来李瑄不会揪着不放。
&esp;&esp;打狗也要看主人。
&esp;&esp;更何况李瑄现在已经不是宰相,而他们杨氏的势力也越来越庞大。
&esp;&esp;朝堂上的大小事务,都要由杨相公处理。
&esp;&esp;唯一怕的是武将出身的李瑄,不按常理出牌。
&esp;&esp;李瑄听到严舼叫嚣后,把李淞抱在马车上,然后来到严舼身边。
&esp;&esp;严舼紧张地看着李瑄,不敢再说话。
&esp;&esp;“我的职事官是安西大都护,我的散官是骠骑大将军,我的勋是上柱国,我的爵位是天水郡王,我的使职差遣是安西北庭节度使、经略大使。你一个奴仆,凭什么敢直呼我的名字?你问杨铦敢吗?”
&esp;&esp;李瑄向严舼质问道。
&esp;&esp;如果只是私下说说也就算了,当着岳父姜度的面,直呼的名字,这是打他脸啊。
&esp;&esp;李瑄看杨铦宛如建筑宫殿一般大兴土木,心中压制着愤怒。
&esp;&esp;而且杨铦扩建府邸,欺负到他头上了,真以为他不会为岳父出头吗?
&esp;&esp;“我没有说过!”
&esp;&esp;严舼矢口否认,当时只有姜度在,咬死不承认就行了。
&esp;&esp;“那杨铦强买我岳父的宅第是什么意思?他身为朝廷命官,皇亲国戚,为什么不能遵守国法?”
&esp;&esp;李瑄知道这些奴仆嚣张跋扈惯了,不知廉耻,死鸭子嘴硬。
&esp;&esp;他以此询问,想看严舼有什么好说的。
&esp;&esp;姜度在朝堂上,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官吏,为人胆小谨慎,绝对不敢主动挑衅杨氏。
&esp;&esp;“我家主人出钱买宅院,是杨少卿贪得无厌,想要更多钱财。”
&esp;&esp;严舼硬着头皮说道。
&esp;&esp;“那你们觉得这座宅院值多少钱?”
&esp;&esp;李瑄指着姜度府的大门说道。
&esp;&esp;“一千贯,不……两千贯。”
&esp;&esp;严舼感受到李瑄眼中的寒气,刚说一句一千贯,又忽然改正。
&esp;&esp;实际上,杨铦出两千贯买姜度的宅子。只是严舼这些青衣奴仆仗着主人的威名,将这些钱贪了。
&esp;&esp;事后可以去青楼好好潇洒一番。
&esp;&esp;“启禀天水王,他们说一千贯限我七天内搬走,否则就用强。”
&esp;&esp;姜度接话道,他现在不管不顾,想要出一口恶气,将一切押在李瑄身上,希望李瑄能看在月瑶的面上,帮他守住姜府。
&esp;&esp;只要姜府在,杨氏就能看到天水王与他关系不一般,不敢再任意欺凌他。
&esp;&esp;“太常少卿,正四品官职,是祭祀宗庙的主持者,圣人亲自任命。连太常少卿的府邸都敢强拆,还有什么是不敢的?这不仅仅是无视法律,还是藐视圣人!”
&esp;&esp;李瑄眼神微微一动,直接为幕后的杨铦扣帽子。
&esp;&esp;“天水王,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家主人房子建大点,又能如何?”
&esp;&esp;严舼脑子一热,把脖子向前一挺,他目光上挑,像是护主之犬一样。
&esp;&esp;有种杀了我?
&esp;&esp;要么放我离开!
&esp;&esp;他认定李瑄不敢,会乖乖放他离开。
&esp;&esp;就算闹到圣人那里,他家主人也能摆平。
&esp;&esp;“还敢放肆!”
&esp;&esp;“碰!”
&esp;&esp;裴璎见严舼这么嚣张,猛然一拳打在严舼脸上。
&esp;&esp;“啊!”
&esp;&esp;严舼防不胜防,惨叫一声,仰躺倒地。
&esp;&esp;裴璎力大无穷,一拳就打掉严舼好几颗牙齿,鲜血从口中喷出。
&esp;&esp;一群青衣奴仆见裴璎真敢打管家,欺软怕硬的他们不敢与亲卫相抗,紧张地后退,并缩成一团……
&esp;&esp;第354章 还治其人之身,此花开尽更无花
&esp;&esp;“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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