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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追星姐你帮我捎话,让伴伴吃了药好好歇歇。”许多福知道王伴伴生病后还挺担忧,“王伴伴昨天还很好,怎么今天就感冒了?”
&esp;&esp;许小满:他活该,半夜不睡觉在东宫吹冷风。
&esp;&esp;“不管他,我让他去太医院了。”
&esp;&esp;“知道了阿爹。”许多福知道自己还小,怕被过了病气也不闹着看伴伴。
&esp;&esp;父子二人出门谁也没带,先直奔宫外东厂。许多福第一次来,有些好奇,不过宫外东厂很低调平平无奇就是在巷子里像是一户人家住宅似得。
&esp;&esp;“林正呢?”许小满问。
&esp;&esp;其他太监偷偷看许多福,许多福也偷偷看对方,双方目光对上,许多福露出个打招呼的善意笑来,对方愣了下扯着嘴角露出个同款笑,只是因为平时阴沉脸太久了,笑的有点吓人。
&esp;&esp;不过许多福没被吓到。
&esp;&esp;“督主,我去喊。”有人跑了去传话。
&esp;&esp;等许多福跟阿爹到了办公室等人。
&esp;&esp;院子外头有人说:“麻子你吓唬谁呢?大早上的赶紧收起你那恶心模样,别吓坏小公子了。”、“放你爹的屁,老子这是笑,笑你知道吧,你以为跟你一样胆小,刚小公子就没害怕。”
&esp;&esp;“那是小公子胆子大。”
&esp;&esp;“你怎么不说你胆子小。”
&esp;&esp;开始吵吵,但吵归吵两人结伴继续干活。
&esp;&esp;没一会林正来了,才起来,耷拉着眼皮一副没精神样,到了督主屋子打着哈欠,嘴巴长得大大的,结果一看旁边坐着个穿金戴玉的富贵娃娃,顿时精神了,嘴巴也合上了,露出笑来。
&esp;&esp;“小公子好,大人。”林正规矩行礼。
&esp;&esp;“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esp;&esp;林正犹豫,“督主,小公子在这儿不好说吧。”
&esp;&esp;“我让你查的小凌官。”许小满说。最近抓了几个人,其中有个骨头很硬,林正昨晚跟人熬了一宿,估计才睡着。
&esp;&esp;林正一脸‘哦哦哦’的表情,说:“小凌官没什么可疑的,班主是睦州人,路引没问题,小凌官身上也没胎记印痕,多方打听,这个戏班在睦州还算出名,都知道小凌官是被班主花了三十个铜板买来的。”
&esp;&esp;许多福:!
&esp;&esp;那个班主问他要五百两银子。
&esp;&esp;“据传小凌官娘是妓子,他爹是夷族的小商户,妓子怀了以后那商户骗人说给赎身,后来孩子生了,也没见商户来,过了四年,妓子得了病,求班主买人。”
&esp;&esp;林正含糊了一些,小公子在这儿,妓院那些肮脏地方,省去了小凌官娘得的脏病,得了一顿打,千难万险送到戏班子里,小凌官跪在戏班子门口差点被冻死了,因为班主起先不愿意买这个烫手山芋。
&esp;&esp;外族人、眼睛蓝的,那妓院老鸨也不是大善人,小凌官细皮嫩肉的,再过几年长开了就能接客赚钱,凭什么白白送给戏班子?
&esp;&esp;都是一通牵扯。
&esp;&esp;就因为有了牵扯纷争,林正才能打听到,一往瓦舍深处去,那些走南闯北的商贾歇脚,总能遇到睦州人,多打听几个话都能对上。
&esp;&esp;“林哥哥你怎么知道小凌官身上没胎记印记,为什么问这个?”许多福好奇。
&esp;&esp;林正听称呼先是一愣,而后高兴起来,跟督主说:“小公子叫我哥哥。”
&esp;&esp;“那是看你小。”许小满摸崽发髻,“他才二十出头,喊哥哥也对。”
&esp;&esp;林正一串对对对,仔细说:“夷族那边奴隶会给烙印,或是身上有明显痕迹了,有找人暗号可能,虽然小凌官那事在睦州都传开了,真想找也能找到。”
&esp;&esp;“至于怎么知道的,问问班子里洗衣做饭老妈子就成了。”
&esp;&esp;“不过说起来,那戏挺热闹,最近这些天好多官老爷家的少爷都往那儿跑着听戏,夜里可热闹了,前面位置有人竞价,二十两一个桌子。”
&esp;&esp;许多福扭脸跟阿爹说:“我们上次去,四两银子四张桌子。”
&esp;&esp;林正:“那可真赚了。”
&esp;&esp;……他是当爹的,这个该不该说赚啊,但崽确实捡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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