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胜在年轻。跟不到三十岁就成为大员的木良江和齐辙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更为关键的是,此人并没有木、齐二人那样显赫的家室与耀眼的履历。
&esp;&esp;“这个常指挥,到底是什么来头?”
&esp;&esp;“不清楚,从未听说过,永安各家公爵权贵也没有姓常的。”
&esp;&esp;“你是吏部的,也不清楚?”
&esp;&esp;“上头直接下的命令,我们也只是过个手走个流程而已。”
&esp;&esp;“原来如此。”
&esp;&esp;这个上头自然不会是官家。
&esp;&esp;……
&esp;&esp;“常欢,有何特别之处?”
&esp;&esp;“姐姐为何这么问?”
&esp;&esp;垂拱殿里,木良漪如常在批阅奏章。萧燚找了本兵书坐在她边上看,看着看着忽然发出疑问。
&esp;&esp;她将书倒扣在,转头看她,却见她在揉眼。
&esp;&esp;“眼睛不舒服?”萧燚凑上前查看。
&esp;&esp;“无事,就是忽然有些模糊。”木良漪搁了笔,道,“许是看奏章看得久了。”
&esp;&esp;“那就歇一歇,待会儿再看。”她牵起她的手,“带你出去走走。”
&esp;&esp;木良漪顺从地由她牵着起身,微笑道:“好呀。”
&esp;&esp;二人一边往外走,萧燚重提方才的问题:“我见你只是在朝堂之上与各方博弈,将各方的人收为己用,而未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官场。对于常欢的安排,有些突然。”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