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能告诉他,他应该立刻趴下!
&esp;&esp;于是他带着卞春舟就地一滚,下一刻一道风刃从他们头顶急速飞过。
&esp;&esp;“卧槽,这是什么!”
&esp;&esp;“快躲!”
&esp;&esp;“草草草草,怎么还有!救命!要被扎成筛子了!陈最最最最最——”
&esp;&esp;陈最很快听到了自己名字被喊出重影的声音,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两人只能自求多福。卞春舟本来还想,我比闻叙叙修为高一点,应该——
&esp;&esp;好吧,他只要努力保全自己就行了,闻叙叙耳朵灵得比他的眼睛还好使。
&esp;&esp;但事实上,闻叙并不是听见的,而是……感觉到的,这种感觉非常地及时,甚至还没传到脑中,身体就凭借这股感觉躲开了风刃。
&esp;&esp;就像人天生会呼吸一样,他仿佛也天生会躲避来自于风的攻击。
&esp;&esp;闻叙仔细剖析了一下自己,然后……风刃的攻击性就越来越密,他才练气二层,如此这样下去,怕是耗也得耗死了。
&esp;&esp;怎么办?这风刃究竟从何而来?
&esp;&esp;闻叙和卞春舟狼狈地躲着风刃的功夫,倒是潦草大狗陈最周身毫无攻击,不过此刻他已经停下了跟法器较劲的小学鸡比试,这倒不是他累了,而是他察觉到两个拖油瓶快要坚持不住了。
&esp;&esp;“你俩,真的有点弱哎。”
&esp;&esp;陈最回防及时,两人都只是擦破了一点油皮,并没有受太大的伤,而巧合的是,在陈最停止跟法器较劲后,风刃的密度和强度都大幅度锐减。
&esp;&esp;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
&esp;&esp;“那是法器的攻击方式!闻叙叙,陈最最,我们发了!”
&esp;&esp;卞春舟也不觉得累了,他顿时从地上爬起来,方才那些风刃从四面八方而来,以他的修为很难确认法器所在,但陈最最呢:“你能感觉到法器的位置吗?”
&esp;&esp;“啊?”陈最挠了挠头,“不太能,它被藏得很好,不过我可以再试试。”
&esp;&esp;试试的结果,就是闻叙和卞春舟又添新伤,且体力直线下降,但法器的位置依旧没办法确定,时间不等人,所以是死磕这个法器,还是出发去找其他另外的法器呢?
&esp;&esp;三个人其实都不太想走,但不想走的理由都不太一样。
&esp;&esp;而正是此时,陈最开口:“有人过来了,其中一人修为与我或在伯仲之间。”
&esp;&esp;“或?”
&esp;&esp;“当然,同样的修为,我自问比其他人能打。”
&esp;&esp;闻叙当即开口:“此次山考的另外两个练气六层,他们是谁?”
&esp;&esp;“一个叫李子申,据说出身种植世家,另一个叫夏瑛,听闻是阆苑城城主的侄女。”陈最明显打听过自己的主要竞争对手是谁。
&esp;&esp;正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夏瑛与他们无冤无仇,或许还能讲讲道理,但李子申此人,听闻心眼并不大,若不是闻叙横空出世,他才该是初试第一,这会儿撞一起,加上争夺法器,怕是有一场恶战了。
&esp;&esp;李子申也确实没叫他们失望,事实上,他是特意打听了闻叙三人的方向追过来的。在外面,他不好动手,以免叫别人觉得他是个小肚鸡肠、容不下人的人,但在山考之中,争夺法器、起了争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没人会因此诟病他。
&esp;&esp;况且,他一个练气六层,其他三位同伴也都是练气四层和五层,怎么算都是他们能赢,他们还拿到了一样攻击法器,他没道理不来找回这个脸面。
&esp;&esp;初试第一又如何?不过是走了些运道罢了。
&esp;&esp;“是你们自己走?还是我们送你们走?”
&esp;&esp;来者不善啊,卞春舟品了品敌我双方的悬殊实力,觉得今天这考试怕是不能好了,但未战先退,这属实不符合陈最的行事风格,这家伙根本退不得一点啊,卞春舟敢拍着自己的唯一的宝贝剑讲,这人心里或许在想一挑四的可能性。
&esp;&esp;救命,他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怎么办?
&esp;&esp;“走?你会让我们如此轻松就离开吗?”卞春舟没想到的是,最先开口挑衅的,不是陈最,而是脾气最好的闻叙叙!
&esp;&esp;李子申桀桀一笑:“我可没有这么说,分明是你自己偏要留下来的,动手!”
&esp;&esp;陈最二话不说,直接一个人提刀冲了过去,简直将“勇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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