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冰封的角落会泛起一丝暖意?
“沉墨!开门!你没事吧?”门外是朱惜带着慌乱的声音。
沉墨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和心跳。
“我……没事。”沉墨对着门禁艰难开口,声音虚弱不堪,“你……回去。”
“你声音不对!你肯定是生病了!”朱惜想进去探寻的心更加坚定,“沉墨,开门!让我看看你!我是beta,不会做什么的!你一个人在家不行!”
beta……对啊,朱惜是未分化的,大概率是beta。沉墨混乱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个信息。beta确实不会被信息素影响……而且,让朱惜一个人大晚上在门外这样焦急等待,似乎更不安全。
理智与倔强交战。最终,对朱惜的担忧,以及那一丝对陪伴的渴望,压倒了沉墨维持体面的固执。
“……等等。”沉墨哑声说,颤抖着手指,按下了大门的解锁键。
门“咔哒”一声开了。
朱惜立刻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一种闷热而压抑的气息。她一眼就看到了倚靠在玄关墙壁上,脸色苍白如纸的沉墨。
“天哪!你怎么成这样了!”朱惜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毫不犹豫地伸手扶住沉墨几乎瘫软的身体。入手处是一片滚烫,让她心惊不已。
“你发烧了!烧得这么厉害!怎么自己硬撑啊!”
“我好像……正在分化……”
朱惜心疼极了,她半扶半抱地将沉墨挪回床上,掖好被角,跑去打来冷水敷额,又忙着倒温水……那焦急而忙碌的背影,像一道光,照进了沉墨被疼痛笼罩的世界。
一直以来,沉墨都以为,在朱惜心里,占据重要位置的是和她吵吵闹闹的秦舒。她们两人之间那种旁人难以介入的互动,曾让她暗自神伤。
可此刻,看着朱惜为她忙前忙后,那双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担忧和关切。沉墨的心湖,仿佛被投下了一颗温暖的石子,漾开了圈圈甜蜜的涟漪。
原来……自己在她心里,也是有分量的吗?这个认知,比任何止痛剂都更能抚慰她此刻的痛苦。
然而,一阵比之前猛烈数倍的剧痛骤然袭来,如高压电流瞬间窜过四肢!沉墨再也无法维持冷静,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痛,太痛了。为什么她要分化?为什么分化时身体会这么痛苦?
沉墨清冷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她的手指死死攥紧了床单。接着,她竟然开始用指甲狠狠掐自己的手臂,试图用另一种疼痛来转移这无处可逃的折磨!
“沉墨!别这样!”朱惜被她这自残般的举动吓坏了,她立刻扑过去,用力抓住沉墨伤害自己的手,将它们紧紧握在自己手中。
“别伤害自己!疼的话……疼的话你就抓住我!”
看着沉墨痛苦不堪,甚至无意识地咬紧牙关,朱惜心疼得快要窒息。她想起生理课上老师模糊提过的,分化时有些人会因为剧烈疼痛而咬伤舌头。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朱惜将自己的手臂横到了沉墨的嘴边。
“咬我!沉墨,咬我的手!别咬到自己!”
就在朱惜手臂凑近的瞬间,沉墨猛地张口咬了下去!
“唔……”朱惜闷哼一声,尖锐的疼痛传来,但她一动不动,另一只手依然紧紧握着沉墨颤抖的手。
沉墨分化的过程异常痛苦,信息素的剧烈波动,如同在她体内掀起了一场风暴。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唯一的感知就是口中那带着血腥味的手臂,以及耳边朱惜痛苦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渐息。沉墨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陷入了昏迷。而她的齿痕,却深深地印在了朱惜的手臂上,鲜血缓缓渗出,混合着沉墨初生信息素的味道——那是一种冷冽而纯净的,如同雪松木的清香。
朱惜忍着手臂的疼痛,第一时间去探沉墨的鼻息,确认她只是昏睡过去后,才稍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心又提了起来。她闻不到信息素,无法判断沉墨是否分化成功。
朱惜强迫自己冷静,努力回忆生理课上学到的知识。分化结束后,最显着的特征是……
朱惜的目光落在沉墨白皙的后颈上。犹豫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撩开了沉墨被汗水浸湿的黑发。
在那里,原本光滑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微微鼓起的腺体。
朱惜悬着的心,终于彻底落回了原地。
分化成功了。
巨大的疲惫和安心感同时袭来。朱惜瘫坐在床边,看着沉墨沉睡的容颜,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那个清晰渗血的牙印,心中五味杂陈。
当沉墨再次醒来,清晨的阳光已洒入房间。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轻盈,对环境的感知变得敏锐。她意识到自己成为了一个oga。
对此,沉墨并没有太多的欣喜或失落,第二性别于她而言,只是一个需要掌控的变量。
然而,当沉墨转过头,看到趴在床边熟睡的朱惜,看到她手臂上那个属于自己的齿印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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