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疑惑道:“噫?这种软骨刺的毒倒是很久没见了,上次见还是祁乌。”
花川在一旁安安静静帮她磨药,道:“对,就是祁乌干的。”
那妖医登时炸毛,满头凌乱白发再次胡乱飞舞起来:“什么!他在哪?他还活着?那殿下呢,我的殿下呢?”
她期盼地看着花的回答,修竹则是看到她的样子,下意识向椅子后缩了缩。
花川薄唇轻启:“自然,千叶也活着。”
修竹本以为,自己这条腿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经过那怪异的妖医治疗后,竟真有轻快之感。
按那妖医话说,过不了多久,余毒排清,他便可以恢复如初。漫天医师皆是无法,没想到,能治好他的方法竟然在这里。
一时间,修竹开心不已,他转头问着花川:“你如何得知我们在这里遇难?”
花川坐在他床边削着苹果:“自然是芃地的山告诉我的。”
自从花川给了石山传音物之后,有事没事石山就会告诉他各种各样新奇的事,有时候是有两只鸟来了,有时候是它养的花川开了,这次便是他说看到了两个人在打架。
那时花川还在同青禾武神聊着,本没当回事不想管的,可石山又补充了一句:有一个瘸腿的也上来打架了。
那时花川便有一种直觉,想着可能是修竹,便来看看。
九渊与刹罗一起在南海之中探寻无极渊时,有一处极强暗流,卷起不小风浪,彼时他们二人沿着那处暗流向上游去,九渊记住了一个方位。
九渊此次回天上摸索,发觉那个方位在衍界,一重、二重皆没什么东西,到了三重,便真如她预想那样是天水。
同样的位置,再向上走去,是每一重的天水。再向上,便是九重。
九渊忽然有些不敢踏上去,也有些不想面对这个答案了。
她叹了口气,鼓足勇气向上去,也发觉了这个绝望的事实。天水之上的尽头,是明王殿——父帝的寝宫。
既然来都来了,不如直接进去看看。九渊掐诀隐匿了身形,正准备潜进去一探究竟,在被那群神侍发现之前,率先叫一人给拉走了。
玄机先生带着九渊匆匆回了崇文殿。
九渊愤懑甩袖:“为何拦我?”
玄机毫不客气说道:“你隐匿术法不精,连我都看得出。况且,寝宫门前有结界屏障,以你来说,难不成还想被关回至幽天牢之中?”
“那你又为何会出现在那里,你不信我?”
玄机拍了拍主座,示意九渊落座,为她倒茶:“正因为相信你,也相信你会做出傻事。既然你来了,我便把我知道的,万年前的始末都告诉你。”
天妖大战的起始,便是因为妖人屠杀了天界琼生岛子民,那座岛上的仙神们都是桃源神,不问世事,不参与争斗,可即便是如此,他们依旧对他们动了手。
天界咽不下这口气,怒气冲冲抓凶手时,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人——便是当时的妖王。天妖两界本亲密无间,因此产生嫌隙,老天帝下令封锁现场,本着绝不无端冤枉人的原则,决定查清事情真相。
也是那时,有些激进天界人士,去屠杀了妖族旧部。
妖界自觉平白无故蒙冤,又遭天界欺侮,妖王势必要讨个说法。老天帝那边也查明琼生岛上,处处皆是妖气残留痕迹,于是一怒之下下了追杀令,战争自此打开。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青禾大败妖王,战争自此结束,青云继位帝位,重振天界。”
九渊皱眉:“为何要重翻这个旧事?”
“因为不公。”
“战争爆发前夕,老天帝忽然暴毙,大弟子神武继位,拥军坐镇。青禾武神伤心至极,偏听一面之词,认定老天帝是妖王所害,而后,又亲眼见着神武被妖姬千叶刺杀。”
“我是目族,目族窥天之人常有,可窥天便无法窥见全貌。若天资极高的目族,除了窥天,更能通晓过去,只是这样的人千万年也不见得会出一个。”
“而我兄长,正是那个人。”
“我的兄长是什么样的人呢,单纯,天真,是目族最没有天资,最愚笨的一个。成日只知道穿着一身红衣,奔赴各个宴会,撒上一把豆子,高喊着‘神礼降福。’这是天界古老的习俗了,大家都不喜欢,可他却听着先辈的话,非要沿袭下来。大家都不喜欢,我是喜欢的,每次都希望兄长能多撒些豆子给我,多多赠与我福气。”
“我也是没天资的目族,没天资的目族注定是不幸的,是族内人人瞧不起的废物,只有兄长,把我当个小孩般疼爱,在我难过时会出现在我身边。”
“纷争是那日开始,我兄长说他看见了,看到了神武是被青云所杀,如此荒诞的话语自是没有人信,他们都说我兄长是疯了。”
“天妖大战之时,我尚年幼,不知战争为何,却也故作高深姿态,理解青云的良苦用心,为了天界的胜利,灼族的灭亡的不可避免。可这等事情真落到我身上时,我见兄长与青云帝对峙,见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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