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求稳,定然也会弥补江流昀留下的烂摊子,争取刑部尚书。
&esp;&esp;所以,目前来说,让刑部尚书与江家彻底决裂,这才是迫在眉睫的事。
&esp;&esp;那应该怎么让刑部尚书与镇远侯府彻底决裂,再没有重新结盟的可能性呢?
&esp;&esp;林知清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霾,她倒是记得陆淮曾经提过,那刑部尚书的儿子是个管不住身下二两肉的。
&esp;&esp;刑部尚书与江流昀统一战线的契机,就是因为刑部尚书的儿子在边疆糟蹋了姑娘,江流昀替其隐瞒了下来。
&esp;&esp;林知清知晓这件事,若是用这件事来威胁刑部尚书,倒也不是不可。
&esp;&esp;只不过,镇远侯府手中也握着这个把柄,两相对冲,很容易将中间的人推到另外一面去。
&esp;&esp;林知清觉得这个方法不太稳妥。
&esp;&esp;其一,若威胁太过,易遭反噬,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
&esp;&esp;其二,林知清自己有私心,她不想让刑部尚书的禽兽儿子善终。
&esp;&esp;综合这两点,威胁是肯定不成的。
&esp;&esp;那若是利诱呢?
&esp;&esp;这个想法出现的那一瞬间,林知清便迅速摇了摇头。
&esp;&esp;林家现在这家底,不说跟镇远侯府相比,就连一般的大户人家可能都比不上。
&esp;&esp;若说利诱,实在是不靠谱。
&esp;&esp;威逼不成,利诱也不成。
&esp;&esp;林知清陷入了沉思。
&esp;&esp;就在她思考之时,“砰”的一声,窗棂处传来了一声响动。
&esp;&esp;林知清皱眉,一手拿着笛子,一手握着匕首,十分警惕地开口:
&esp;&esp;“什么人?”
&esp;&esp;“阿清,是我。”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esp;&esp;林知清一愣,拿着武器的手略微松了一松,却又很快紧了起来。
&esp;&esp;是陆淮!
&esp;&esp;她丝毫没有开窗的意思,只缓缓走了过去,声音冷淡:
&esp;&esp;“你来作何?”
&esp;&esp;“昨日我听云枫说,你同林大小姐的状况不太好,于是过来看看。”陆淮察觉到了林知清的冷待,不由心伤。
&esp;&esp;林知清的态度却依旧冷硬:“我无大碍,你请回吧。”
&esp;&esp;陆淮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他看着紧紧关着的窗户,一时无言。
&esp;&esp;隔了一段时间以后,他才开口:
&esp;&esp;“罢了,你无事便好,我听说林大小姐伤得有些严重,带了些五清露。”
&esp;&esp;“谢谢陆公子,无功不受禄,稍后我会让朝颜将药钱送到陆家。”
&esp;&esp;“若无什么事,你便走吧。”
&esp;&esp;听到这话,陆淮放药的手一顿,他苦笑一声:
&esp;&esp;“阿清,从前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隐瞒你,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
&esp;&esp;“陆公子,请回吧。”不等他说完,林知清便打断了他。
&esp;&esp;这态度比前几日还要冷硬。
&esp;&esp;陆淮心思细腻,自然能察觉到这一点,他忍不住开口问:
&esp;&esp;“阿清,发生了什么,让你对我这般疏远?难不成是江流昀又对你说了什么?或是我做错了什么?”
&esp;&esp;“你什么都没做错。”林知清应了一句,随后她本不打算开口,可看到窗上的那个剪影以后,她还是叹了一口气:
&esp;&esp;“我做了一个梦。”
&esp;&esp;陆淮听到这里,眼神有些疑惑。
&esp;&esp;林知清却自顾自往下说:“在梦里,你心悦另一个林知清。”
&esp;&esp;听到这话,陆淮下意识想开口解释,可林知清的语速却很快。
&esp;&esp;“陆淮,或许你不知道,先前我确认对你的心意,也是源于一个梦。”林知清所学的心理学告诉她,梦是能反映一个人的潜意识的。
&esp;&esp;先前对陆淮的喜欢也是,对江流云的提防也是,这些都出自林知清的潜意识。
&esp;&esp;但如今,她的潜意识告诉她,陆淮喜欢的,很可能她这副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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