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可怕。
&esp;&esp;“我我、我不要这个!换一个,换一个!”
&esp;&esp;说到最后,宋琢玉含糊的声音已是带了点泣音,哭了似的求饶起来,“不要用狼毫,你怎么能用宥儿写字的笔来给我上药呢?”
&esp;&esp;那狼毫虽软,可沾着药膏划在皮肉上,依旧叫人缩着肩蹙眉垂泪。
&esp;&esp;“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这里空荡荡的,也找不到别的东西代替,玉郎何不再忍受一二?”
&esp;&esp;太后娘娘像个少女似的轻嗔他一眼。
&esp;&esp;她看着石桌上的惑人美景,那在画布上拖出的薄而亮的水痕,被笔尖碾压出的红意,以及那荡漾着融化脂膏的腰窝。
&esp;&esp;一切的一切,都有种诡谲而迷离的艳,活色生香得叫人根本移不开眼。
&esp;&esp;狼毫一点点下滑,停在尾椎处,终于引起某种隐秘的酸麻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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