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哦。”时渊序就像是被狠狠蛰过一下,随即偏过视线。
&esp;&esp;那滚烫炽热的心,就像是再凉了一寸寸。
&esp;&esp;他本就该知道的,自己跟湛先生,不可能再有病人和医生、主人和宠物之间以外的关系。
&esp;&esp;对方都成家立业了,他算什么?
&esp;&esp;“可我跟他同居很久了,你现在才出来,不合适吧?”他复而又扬起下巴,很好地恢复那镇定从容的模样,“一个戒指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esp;&esp;像是不甘心的样子,时渊序又往前走了几步,下垂眼眯起,打量着他,“你自己踏上的是湛衾墨家里的台阶,理由却是冲着我来的,不觉得这样很牵强么?”
&esp;&esp;“换而言之,你根本不像是这个家未来的男主人。”时渊序挑衅地说道,“我记得,湛教授的爱人就是濒危族群。可我查过帝国联盟所有的濒危族群,偏偏从来没见过你。”
&esp;&esp;“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区区的病人,却占用了他很多时间,你现在才出来计较,晚了。”
&esp;&esp;就像个牢牢守护自己尊严的小孩,一旦激起了逆鳞,嘴巴就毫不留情面了。
&esp;&esp;他心目中的“爱人”,一定比自己要更加霸道,能制得住湛衾墨这么人情寡淡的人。然后他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屁孩,一定会努力保持风度,毫不犹豫地让出空间,然后远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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