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栗色碎发甚至因为急躁都没有好好擦拭干净,还挂着水珠。
&esp;&esp;但是衣服随即被头发濡湿的感觉很不好受,他像条狗似的随便擦着自己的头,可一抬起那下垂眼,竟然看到湛衾墨竟然就这么半靠在浴室门口,一副幽淡又以此为兴味的神色,真的像在看一条小狗似的。
&esp;&esp;顿时撩起他心头的火。
&esp;&esp;他忍不住想攥住男人的衣领,骂骂咧咧道,“湛衾墨,我问你,药呢?”
&esp;&esp;可是他控制不好力度,就这么逼上前的时候,不小心地靠得对方有点过近了,差点跌了个趔趄。
&esp;&esp;本来两人就身高悬殊,他这样一撞,便贴上了对方的胸膛,只见真丝衬衫中下的胸膛更是能轻易感受到触感,连带着愈创木的清香也浸透了自己的鼻息。
&esp;&esp;时渊序一阵恍惚,脸直接涨红,“咳咳,我……”
&esp;&esp;可湛衾墨仍然平淡的很,就像是看见一个顽劣的孩子连走路都不好好走,就这么扶起了他。
&esp;&esp;“唔,刚好让我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也好对症下药。”
&esp;&esp;“……”时渊序哑口无言,“这有什么好看的?”
&esp;&esp;亏他心急火燎的,这男人倒是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
&esp;&esp;只是时渊序大概习惯了做小绒球时也被男人那么揽着,一时半会竟然没有察觉到端倪,比如——此时此刻湛衾墨居高临下、不动声色地觑着他,眸色深重。
&esp;&esp;他嗅到大男孩刚洗完澡后身上拢着一层清新的白雾,更看到对方那冷锐的眉目更加是因为生理作用泛红,透着一种诱人的熟红来。
&esp;&esp;刚才不小心跌入他的怀里,以至于甚至感受到对方那一块硬的质感。
&esp;&esp;作为一个成年的男性兼医学教授,他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esp;&esp;可湛衾墨仍然佯若无事般,他本来就高他一个个头,如今更加是肆无忌惮地俯下头轻嗅了对方的发。
&esp;&esp;“嗯,我来看看……奇怪得很,明明没有沐浴露,你身上却有一种很浓郁的香味呢?呼吸加快,心率也快得不像话。看来时先生确实问题不小呢。”低醇的声线缓缓道,“这确实是名为‘酥骨香’的禁药,致人骨头酥软又浑身散发异香,喔,听说古代帝王将此药作为后宫常驻的‘毒药’。”
&esp;&esp;“湛衾墨,你现在的废话怎么那么多?”时渊序不耐烦地迎上他的目光,“快点告诉我怎么解决掉它,我没心思听你说这些……”
&esp;&esp;然而这个心思叵测的男人,自然是似笑非笑地觑着他,“哦?看来之前再怎么嘴硬,如今还是要向我服软了么?可真不像是你的作风呢。”
&esp;&esp;时渊序眉头一紧,突然想到之前对方给他的解药是假的。
&esp;&esp;仔细想想对方本来就巴不得看着自己捉襟见肘抓耳挠腮的模样,自己如今还像条败狗一样乞求对方的帮助。
&esp;&esp;时渊序偏过脸,“算了,我一个人解决,不需要你帮忙。”
&esp;&esp;可眼前的湛衾墨忽然靠近他耳畔,低声诱哄道。
&esp;&esp;“我是你的私人医生,这种事当然是交给我。”
&esp;&esp;“怎么做。”时渊序推开他的胸膛,“你敢骗我我跟你没完。”
&esp;&esp;“唔,是不是骗你总是试了才知道。”
&esp;&esp;时渊序心里骂自己真的是不要脸,这个药明明是他自己莽撞才被坏人灌了的。
&esp;&esp;可看着湛衾墨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自己内心的幽火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噌噌往上窜。
&esp;&esp;既然他已经在这个男人丢光了脸,什么伪装都无济于事,“好,我就看看你这个堂堂的大医学教授有什么像样的法子。”
&esp;&esp;就这样,半暗的床榻边,坐着那个高挺的身影,对方衣服熨烫得体,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坐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凤眼从远远地就睨着时渊序。
&esp;&esp;“还愣着做什么?乖,过来。”
&esp;&esp;看到男人依旧从容幽淡得很,时渊序不知为何有种不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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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作者有话说:感谢看到这里的天使和宝子们[捂脸偷看]小作坊下料就是猛
&esp;&esp;[狗头]可怜小狗时渊序如何逃出生天?无限流副本之邪神囚笼·酒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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