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傻坐着?还不如覃雨枫呢!
&esp;&esp;顾鉴没好气的瞪了奚未央一眼,问他:你知道每次我听着你和覃雨枫,在那里说些我完全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事,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esp;&esp;奚未央:
&esp;&esp;奚未央对此多少觉得有些好笑,他道:这又关覃雨枫什么事?他也不常来,每次也不过说几句公事。你吃什么醋不好,怎么总要揪着他不放呢?
&esp;&esp;顾鉴听见奚未央这话就不乐意,他冷声道:不可以吗?
&esp;&esp;奚未央说:可以。但没必要。
&esp;&esp;顾鉴:
&esp;&esp;顾鉴知道奚未央说的有道理,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清醒理智,但他还是有哽到,果然,直男癌这种东西,是一种状态,从来不分男女和性取向。
&esp;&esp;顾鉴站起身往屋外走,他和奚未央说:不想理你。
&esp;&esp;奚未央便悠悠的喊:阿镜
&esp;&esp;顾鉴不应声,只是暂停了脚步。
&esp;&esp;奚未央并没有动,仍旧还是坐在原处,他只是道:其实,你刚才说错了一件事。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能杀我。甚至,如果你想要我死的话,会比我自己,更容易办到。
&esp;&esp;这样类似的话,奚未央不止一次的说过,有时候听起来认真,有时候则像是床笫间的情话。似这般寻常言语,竟还是第一次。
&esp;&esp;顾鉴于是掉转头走了回来。
&esp;&esp;他重新在奚未央的身边坐下,然后用力的抱住了他。
&esp;&esp;顾鉴喊:皎皎。奚未央嗯了一声,顾鉴却又没有后文了。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仿佛很委屈的蹭着奚未央的头发说:没什么,我就是叫叫你。
&esp;&esp;
&esp;&esp;玄冥山下附近的小镇里恰逢每半月一次的集市,今日可谓十分的热闹,烁星戴着顶防风防晒的帷帽来遮掩自己异于人族的眼瞳。他本就甚少混迹人世,像这样逛街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若非那帷帽遮住了他的眼神,便可以发现,这少年眼中满是名为好奇的亮晶晶的光。
&esp;&esp;木偶这次没有再坐在他的肩上,而是整个身体被他塞在了衣襟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看着外面,烁星忽然好想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他不远不近的指着一个摊位,兴奋的对怀里的小木偶道:你看那个捏面人的,好像本事很不错啊!捏的都栩栩如生?栩栩如生这个词,我用的对不对?
&esp;&esp;小木偶不方便点头,于是便轻声的回答:你说得对。
&esp;&esp;那当然了!烁星开心的说,我那么聪明。
&esp;&esp;烁星:我也要去叫他捏面人,我要叫他捏一个你,到时候把面人和你摆在一起,一定很有意思!
&esp;&esp;徐春风:
&esp;&esp;徐春风私以为自己现在的模样,只能勉强称之为一个人型木偶,就连五官都是点墨,着实与他原本的样子相距甚远,就算真放在一起,恐怕也不会像。不过他仍然有些惊讶,徐春风问烁星:捏我你还记得,我长什么模样吗?
&esp;&esp;烁星:?
&esp;&esp;烁星奇怪的低头看他一眼,说:废话。我当然记得!
&esp;&esp;可是,徐春风不解道:已经十多年了啊
&esp;&esp;记忆是有限的。十年对于修士的生命而言不算长,但却绝不是一段短暂的光阴,何况他原本的相貌在美人如云的修界,着实可以用寻常中的寻常来形容徐春风喃喃道:我自己都不大记得了。
&esp;&esp;烁星一副深沉模样的点头,说:嗯。以你的聪明程度,记性不好也很正常。
&esp;&esp;徐春风:
&esp;&esp;徐春风不太高兴的威胁烁星,说:你再这样,我会打你的哦。
&esp;&esp;烁星撇撇嘴:我知道,梆梆梆梆嘛,就像凡间的和尚敲木鱼一样。
&esp;&esp;徐春风:
&esp;&esp;徐春风气得不说话了。烁星在那面人摊前排了两个人,这才终于轮到,他手舞足蹈的同那面人摊主比划:我要捏一个人,男的,大概有这么高,乍看有些瘦,但其实脱了衣服还好,你们人不就是有那样一种人,天生骨架比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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