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鉴:以如今灵气的稀薄状态,我从没指望过我能修成天仙境,可不到天仙境,即便位面打开,我也根本度不过那些劫雷。但是皎皎,现在没关系了。我们即便到了那一天,也可以一起逃走。不论外面有什么,又是怎样的世界,是危险抑或平顺,我们仍旧可以一起面对,而非要你因为我,分明有离开的机会,最终却停留在此,枉作劫灰。
&esp;&esp;奚未央闻言怔住。良久,他道:阿镜,我从不贪恋长生,亦不曾畏惧死亡。只是这所有的一切,我都想要与你共同度过。就像是你说的,如果你不在了,我绝不会一人独自离开。同样的,如果你想要更长久的时间和生命,去往更广阔的空间与世界,我也一定会追随你一起。
&esp;&esp;不论未知的宇宙,究竟是何模样。
&esp;&esp;顾鉴被奚未央的眼神吸引住,身体向前一倒,牢牢地将奚未央抱紧,顾鉴实在不知应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于是只能一遍遍的重复低语:皎皎,你太好了,你真的对我太好了。我好爱你啊不对
&esp;&esp;顾鉴鼻头一酸,居然眼眶湿润,又有些想哭的征兆,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突然满腔酸涩,顾鉴黏黏糊糊的将脸颊贴在奚未央的头发上蹭,他好像有很多委屈的说:皎皎,你好爱我啊!
&esp;&esp;奚未央:
&esp;&esp;顾鉴说的这些话,若说奚未央一点不感动,那自然不可能,但顾鉴却就是有某一种魔力,能够让人在感动之余,只想要把挂在自己身上的他给一脚踹走。
&esp;&esp;偏偏顾鉴此时却又很有眼力见,他说:我知道!你很想让我滚开!但是!我就再抱一会会,真的就一会会!
&esp;&esp;奚未央:
&esp;&esp;奚未央忍不住在心下叹息一声,对着顾鉴,瞬间什么气都散了。
&esp;&esp;你这个人啊奚未央回抱住顾鉴,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顾鉴哼哼唧唧的道:我怎么了嘛
&esp;&esp;没事。奚未央笑了笑说,我的阿镜一直都很可爱。
&esp;&esp;可爱吗?顾鉴略松开些奚未央,他歪头道:我现在的年纪不适合可爱了啊!你要说我帅!
&esp;&esp;奚未央:
&esp;&esp;奚未央说:嗯。你帅。
&esp;&esp;顾鉴听了不满意,说:皎皎,你好敷衍。
&esp;&esp;奚未央却道:你不帅吗?
&esp;&esp;顾鉴:我
&esp;&esp;顾鉴无法反驳,只能道:我帅。
&esp;&esp;那不就好了。奚未央淡定道:你自己都这样说了。
&esp;&esp;顾鉴这次没能说过奚未央,只能一个人在那里哼来哼去。不过顾鉴也没有纯闹性子浪费时间,他嘴上不说,心中却是暗想:父神的神力虽然的确可以成为他穿越位面屏障,度过天雷的保护,但仅仅凭借此时他识海里的那一点,却是绝对不够的。父神的力量似乎是一种独特的修炼方式,如果没有匹配的功法,它就只会消耗,不会增长。可父神的功法,顾鉴怎么可能弄得到,他终究还是只能去寻找属于父神的神力痕迹。
&esp;&esp;譬如极北那一处封印的祭坛。
&esp;&esp;父神遗留于世,用以救世的那道神识,就长久的沉睡在他已经被人毁去头颅的神像中,如果5他顾鉴可以得到那道父神的神识顾鉴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激灵,他都在想些什么?他是想要吞噬父神的神识吗?顾鉴明白,他这念头其实是有些荒谬在的,但在他的心底,却偏有一个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那又有何不可?
&esp;&esp;总归那位父神的神识,平时总在沉睡,出了开启那逆转时空的法阵,也不见他还有什么别的作用。可那法阵,也不是父神说开就能开的啊?难道不是顾鉴用此方位面的生灵作为祭品,方才开启了阵法吗?既然如此,那么与其留着父神的神念作守株待兔的无用功,他又凭什么不能将其吞噬融合?总不过,都是一样守护此方位面罢了!
&esp;&esp;顾鉴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暂时却还不敢立刻跟奚未央明讲。如果奚未央知道了他的想法,恐怕很难不为他筹谋,顾鉴不想要给奚未央增添压力,何况,这本来也是他自己的事情。在划分为自己的事情上,顾鉴一向都是很独立成熟的。
&esp;&esp;顾砚的旧居,顾鉴实在是住不下去,硬着头皮也不行,好在这几日顾家人也算是给他收拾出了新的院子,不管以前住的是谁,总归这几日里是全部重新整理收拾过了,据说完美符合顾鉴不要太大,要有院子能种花,安静,往来人少的要求。
&esp;&esp;覃雨枫带他们过去的时候,顾鉴听他说那院子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