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够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esp;&esp;奚未央又在顾家住了几日,这些天倒是没人再敢到顾鉴的耳边去说不欢迎奚未央了,顾鉴难得的清净又省心了三四日,奚未央却又要回玄冥山了。
&esp;&esp;顾鉴的好心情瞬间又垮了。
&esp;&esp;奚未央安慰他道:等再过半月,我还回来的。
&esp;&esp;顾鉴恹恹道:还有这么久啊
&esp;&esp;他不放心的问:你真的会来的吧?说好是半个月吧?
&esp;&esp;奚未央点头,他道:就算是为了徐春风,我也一定会来的。
&esp;&esp;顾鉴:
&esp;&esp;顾鉴瞬间矫情起来,他不开心的道:原来你是为了徐春风。
&esp;&esp;奚未央笑着凑近顾鉴,几乎要与他鼻尖相碰。奚未央轻笑道:我此刻不为任何人,也在你的身边。
&esp;&esp;顾鉴忍不住张嘴咬了奚未央的嘴唇一口,然后他抿一抿唇,感觉鼻腔里又酸酸的。顾鉴是真的觉得委屈,他略伏下身,在奚未央的怀里蹭啊蹭,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到头啊。
&esp;&esp;才要开始就盼着结束,顾鉴未免也想的太妙了一些。奚未央预期最短也要几年,至少得等东境和南境的战事告一段落,那方才是一个契机可是这些话,在奚未央的嘴边转了又转,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化作了安静的拥抱。
&esp;&esp;罢了。
&esp;&esp;有什么可说的呢?顾鉴本来也并非无知无觉,他又何苦那样较真的扫兴呢?
&esp;&esp;奚未央离开了顾家,等折回一趟,又回了中州,只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再去天乐坊,而是出现在了一间不起眼的小茶舍里。
&esp;&esp;司空晏为奚未央斟了一杯茶,说:尝尝吧。此处虽然粗陋,茶却是炒制得清香。换做别人,我还舍不得告诉他。
&esp;&esp;奚未央浅尝了一口,果然不错,他放下茶碗道:如今,我还算不得别人么?
&esp;&esp;司空晏淡淡道:吵归吵闹归闹,是敌是友也先另说,抛开这一切不提,未央,你不至于要同我连话也不说了吧?
&esp;&esp;许多时候,司空晏是真觉得自己在奚未央面前挺贱的,他也恼恨这样的自己,可若是真要他将自己与奚未央从前的所有情谊斩断,司空晏又做不到。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esp;&esp;如果连奚未央也不理他了,那他就真的连一个能正常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esp;&esp;奚未央:
&esp;&esp;奚未央私心里有些同情司空晏,然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奚未央在初认识司空晏时,他就很孤独,如今几十年过去,他仍旧孤独。这是司空晏自己的问题,而非他奚未央所导致的。
&esp;&esp;奚未央又喝了一口茶,他道:所以,在你心里我之所以特别,并非因为我当真有多么特殊,只是因为你找不到替代品罢了。
&esp;&esp;司空晏道:怎么可能有人能做你的替代品?
&esp;&esp;可以。奚未央平静的建议:你可以雕一个木头人,或者直接做一个安静的傀儡。我知道,你是这四境,最强的傀儡术师。
&esp;&esp;司空晏:
&esp;&esp;奚未央虽然神态温和,说出的话却是如此刻薄,饶是司空晏,也难免有些不悦。他道:未央,难道你我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esp;&esp;奚未央道:我倒是也想安生度日,可先要我不好过的人,不是你司空晏么?亏你也好意思,提我们的多年的交情?怎么,你认识了我这么多年,是觉得我宽宏大量,还是认为我是个以德报怨的圣人?
&esp;&esp;司空晏闻言,忽然笑了,他道:我还当是怎么了,原来你是为这。未央,消消气。我明白,有些事的确容易闹心,但是换一种想法我难道不是在帮你吗?
&esp;&esp;司空晏道:他毕竟是顾砚的儿子。我对不住顾砚,有些话我就不说了。但顾砚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想来你也很清楚吧。
&esp;&esp;那些事情啊,我不让人去做,自然还会上赶着有别人,数都数不清。未央你想,如今你们须得分隔两地,能十天半个月见一面,已经是极限了。中州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顾家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就算是没有我插手,依旧会有形形色色的男女被以各种名义和方式,送到他的身边。他若是能耐得住性子,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同样,司空晏似有些惋惜的轻叹:他若是年轻,瞧见了新鲜的人与事,妄生了他念,一样是早晚的事。你就算成日里找人盯着,也照样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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