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文泉去牵马车,赵言和雍少阑作伴往街上走:“咱们在这里过夜吗?”
&esp;&esp;雍少阑:“不过夜,夜里赶路,一会儿买完东西便回房间休息。”
&esp;&esp;赵言点了点头:“可以。”
&esp;&esp;清晨湿气大,走在街上还能闻到新鲜的泥土味儿,阴冷阴冷的,好在沿街的早点铺子已经开始叫卖,蒸屉一打开,烟雾燎烧,肉香便满街飘荡。赵言透过帷帽看沿街的小铺,心里竟然生出一阵满足感来。
&esp;&esp;赵言发自肺腑说了一句:“好想回到普通人的生活,每天打打猪草采采药,回来吃你做的糙米饭。”
&esp;&esp;“感觉也不错。”
&esp;&esp;雍少阑目光往少年身上移去:“是么?”
&esp;&esp;“你很容易被满足。”
&esp;&esp;“知足常乐,”赵言道:“对了阑兄,咱们买什么啊?你带的银子充足吗?”
&esp;&esp;“早知道你要带着我跑路,我就多搞点银子了。”
&esp;&esp;“暂且够用,”雍少阑带着赵言走到一家包子铺前,“你在这里等我,我先买些包子。”
&esp;&esp;“好。”这家包子一看就好吃,刚开张就有零星的人过来排队,赵言在早点铺的小马扎上坐下,看着雍少阑走到人群最末端,给他排队买包子。
&esp;&esp;雍少阑卖完包子,赵言就一边啃包子一边跟着男人逛街,他们买了一些比较抗造的锅盔,两件保暖的棉衣和一些药膏。
&esp;&esp;东西买的差不多,天也快全亮了,赵言跟着雍少阑往客栈走。
&esp;&esp;“阑兄怎么还买这么多药?”赵言:“治什么的?”
&esp;&esp;“缓解体热的药,”雍少阑蹙了蹙眉心,“赵言,还有几日你就要不舒服了,没记日子?”
&esp;&esp;赵言:“!!!”
&esp;&esp;“我去,我真忘了,多谢你了阑兄。”
&esp;&esp;“不必言谢,”雍少阑淡淡道:“吃饱了吗?”
&esp;&esp;赵言炫了五个小笼包,吃的刚刚好,“吃饱了,还有两笼给文泉吃。”
&esp;&esp;“嗯。”雍少阑:“回去吧。”
&esp;&esp;当天酉时后,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睡了一整天的赵言揉着眼跟着文泉和雍少阑出了客栈,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esp;&esp;赵言自己坐在马车里,听主仆二人不知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直到走到城中时,文泉下了马车,足足离开了半个时辰,才赶了回来:“都办好了王爷。”
&esp;&esp;赵言给文泉让了地方,“你进去休息吧。”
&esp;&esp;“好。”
&esp;&esp;文泉进了马车,赵言就坐在雍少阑身边和他一起赶路,“你让文泉干啥去了?”
&esp;&esp;“不会是赵承已经发现咱们了吧?”
&esp;&esp;“不是,”雍少阑淡淡道:“让他去县衙扔私盐了,此地盐贩子猖獗,朝廷早下了令要严打,但无济于事,此等特殊时期,有人公然挑衅在府衙门前丢了普通商行难购入的盐,当地官员便会认为是盐贩子就分赃问题发泄不满——盐是今天进城的一批,有日期写上,稍微一查,明日冒犯你的守城军最少也要被罚钱。”
&esp;&esp;“因为今天的盐贩子都是他们这一批放进去了,”雍少阑认真问:“解气吗?”
&esp;&esp;“啊????”赵言的嘴巴惊讶到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不是,我就是随口一说,不至于吧?”
&esp;&esp;“下次别搞了,要不然我有事情都不敢和你说了,谢谢你。”
&esp;&esp;雍少阑微微蹙了蹙眉,淡淡应了声:“我有度,不会罚的太重,给他个教训。”
&esp;&esp;雍少阑:“他看你屁股了。”
&esp;&esp;“他说你屁股很骚。”
&esp;&esp;赵言:“……”
&esp;&esp;倒是不用每句话都重复一遍。
&esp;&esp;“我一个男的,看就看呀,他又没动手。”赵言说完,觉得自己没必要和雍少阑掰扯这个问题,但是一想要是自己不说,每次自己雍少阑吐槽别人,雍少阑都去打击报复怎么办?
&esp;&esp;“我不喜欢你这样阑兄,”
&esp;&esp;“难不成每次有人对我不好,你就去报复人家?”
&esp;&esp;“那我就不敢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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