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好了。”
&esp;&esp;凌衔星对着陶邬比了个数钱的手势,用很大的声音说悄悄话,“你放心,我今天一定从郁江倾身上坑很多钱下来充我们的酒吧小金库。”
&esp;&esp;两人:“”
&esp;&esp;陶邬还想跟着。
&esp;&esp;郁江倾似笑非笑,“陶家近来在城区开发项目上资金链不稳,似乎有几家想要撤资?”
&esp;&esp;陶邬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郁江倾。
&esp;&esp;不加掩饰的威胁。
&esp;&esp;这一刻,陶邬终于领悟到老爷子对他说得那句永远不要去招惹郁江倾,究竟是什么意思。
&esp;&esp;这就是一个肆无忌惮的疯子。
&esp;&esp;指尖攥紧了掌心,深吸了一口气,他用力挤出一个笑脸,“有劳郁总关心,不过我们陶家还能应对。”
&esp;&esp;“那星星你可要好好招待郁总,我就不打扰了”
&esp;&esp;转身的那一刻,从来懒得关注圈内事的陶邬终于想起来了。
&esp;&esp;郁江倾的那个白月光,就叫凌衔星。
&esp;&esp;不管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内幕,都不是他有资格去探究的。
&esp;&esp;他一个靠父辈混日子的无能二代,连去跟郁江倾争的资格都没有。
&esp;&esp;
&esp;&esp;酒吧内音乐声很热闹,凌衔星拉着带着郁江倾在角落稍微安静一些的座位坐下。
&esp;&esp;杨安易已经识趣地离开了,在酒吧外面吹着冷风感慨今晚的经历,并再一次叹息自己大学怎么不报计算机专业。
&esp;&esp;凌衔星点了很多杯亮闪闪的酒,全部摆在桌上,“别客气,尽管喝。”
&esp;&esp;他还有点口渴,边说着,自己已经拿起了一杯打算喝。
&esp;&esp;一只戴了手套的手盖在杯口,郁江倾抬眼,“你能喝酒?”
&esp;&esp;凌衔星乐了,“看不起谁呢,你觉得我像是不能喝酒的样子?”
&esp;&esp;他长得真的很招摇,神情稍稍玩味儿一些,在那颗红痣的衬托下看上去就是在花丛风流的样子,端着酒杯的时候更是惹得人移不开眼。
&esp;&esp;郁江倾怎么也想不通,一个人怎么能在干净的少年气跟撩拨人之间自由切换。
&esp;&esp;周围不知道多少人在朝这边看。
&esp;&esp;凌衔星小指勾了勾郁江倾的小指,“同桌,为我们的相认干一杯?”
&esp;&esp;分明还隔着手套,酒也不曾喝进嘴里,郁江倾已经有那么片刻觉得自己需要电击器来清醒一下。
&esp;&esp;他收回手,随意拿起桌面一杯浅蓝色的酒液,当水一般一饮而尽。
&esp;&esp;只可惜酒终归是酒,喝下去浇灭不了燥热,只能火上浇油。
&esp;&esp;凌衔星说他能喝酒,郁江倾信了,毕竟对方看上去的确是一副很能喝的样子,自信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esp;&esp;直到两杯酒下肚,凌衔星开始拉着路过的人喊大郁,一本正经问对方怎么变丑了。
&esp;&esp;郁江倾:“”
&esp;&esp;原来自信的样子真的是装的。
&esp;&esp;凌衔星没骗人,他是真的喝过酒的
&esp;&esp;——兑了一半雪碧的啤酒。
&esp;&esp;他足足喝了十杯,喝得肚子溜圆还神志清醒,然后就很自信地认为自己千杯不醉,打算今晚让他的雪人同桌见识一下什么叫酒神。
&esp;&esp;郁江倾眉心微跳,摁住凌衔星又去拿酒的手,冷淡的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无奈,“两杯就醉了?”
&esp;&esp;凌衔星当即挺直了背,眼睛一瞪,一字一句认真道:“我、没、醉。”
&esp;&esp;“”这话真是所有醉鬼通用。
&esp;&esp;“没醉?”郁江倾反问。
&esp;&esp;凌衔星用力点头。
&esp;&esp;“那我是谁?”
&esp;&esp;凌衔星得意歪嘴一笑,一边的虎牙露出来,“区区小郁。”
&esp;&esp;很好,醉得神志不清了。
&esp;&esp;“”郁江倾愈发摁紧了对方扒拉酒杯的手,“松开。”
&esp;&esp;“别以为唔”凌衔星短路了,身子晃了一下,摇摇有些晕乎的脑袋,盯了天花板上面的炫彩大灯球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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