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裴度的动作越重,沈溪年的舌尖掠过裴度手背隆起青筋的力道就越重,沈溪年舌尖的撩拨越甚,裴度的进攻性便越恶劣。
&esp;&esp;这样报复性的一来二去之下,裴度虎口凹陷下去好几圈牙印,沈溪年的身体也颤抖地越发厉害。
&esp;&esp;沈溪年挑着眼尾看裴度,乖巧的五官却透着张牙舞爪的不训。
&esp;&esp;乖乖乖,乖不了一点。
&esp;&esp;裴度于是低头吻上少年的眉心,而后是鼻梁,鼻尖,上唇,最终含咬住心上人的唇瓣。
&esp;&esp;送出隐忍难耐之后最极致的欢愉。
&esp;&esp;沈溪年只觉得眼前一白,再回过神时,就看到平日里最是喜洁的裴度非但没有用帕子擦手,反而正垂眸端详着手指。
&esp;&esp;少年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esp;&esp;“你……你简直!”太多的形容词转在沈溪年的脑袋里,但他害臊地压根说不出来,“解开!”
&esp;&esp;沈溪年看都不敢看裴度被弄脏的衣服,蜷着身体趴在裴度膝上盯着裴度的鞋尖看,瓮声瓮气道:“这不怪我,是你真的太可恶了。”
&esp;&esp;“嗯。”裴度的手指指腹轻轻捻动,“是我过分。”
&esp;&esp;沈溪年听到裴度这理所当然装都不装了的语气,不敢置信地努力转过头,就看到裴度的那双手。
&esp;&esp;这双手骨节修长,白皙莹润,握笔时矜贵,弄权时从容,是完完全全长在沈溪年癖好上的手……而现在,这上面留着他的味道。
&esp;&esp;没有什么人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诱惑,更别提沈溪年这样两辈子才被开了小荤的青瓜蛋子。
&esp;&esp;沈溪年窘迫地想要藏起自己的反应,却意识到此情此景,怎样的动作都显得……不那么庄重。
&esp;&esp;少年以为已经结束了,红着脸嘟囔:“手……快帮我解开。”
&esp;&esp;裴度眉峰微扬。
&esp;&esp;他擦干净手指,在沈溪年快要咕嘟咕嘟快要烧开的窘迫害臊中,将帕子展开,铺平,而后叠成一个小方块,妥善放在了一边。
&esp;&esp;而后,裴度不仅没有解开沈溪年的手,反而抱着沈溪年,径直走向里间的床榻。
&esp;&esp;眼神还在往帕子上瞟的沈溪年一下子就慌了:“你、你不会是想要今天就……我、我还没做好准备呢!我不行的!我不可能的!”
&esp;&esp;即使裴度的衣裳整整齐齐,他方才也感觉到了。
&esp;&esp;……不行的。
&esp;&esp;真不行。
&esp;&esp;好歹,好歹等他努努力,适应一下……
&esp;&esp;哦对,还没有药膏,据说做这些都是需要药膏的!
&esp;&esp;他们什么都没有,怎么能行呢!
&esp;&esp;裴度将沈溪年放下,在少年张口还想说什么时,伸手按住了沈溪年的唇瓣。
&esp;&esp;沈溪年瞳孔地震,挣扎:“你的手刚——”
&esp;&esp;“擦干净了的。”裴度的手指微微用力,叩开了沈溪年的关齿。
&esp;&esp;沈溪年的舌根被按着搅动,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esp;&esp;过了一阵,他的呼吸有些困难,朦朦胧胧间,模糊听到耳边传来温柔含笑的声音,竟带着些许夸奖鼓励的意味。
&esp;&esp;“这样都没有变回小鸟的话……溪年,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esp;&esp;被哄得五迷三道的沈溪年稀里糊涂地点头,放任了渐起的水声。
&esp;&esp;
&esp;&esp;翌日,吃饱喝足了的隋子明换了一身衣裳,揣着手探头进内院,视线转了一圈,没找到这会儿本该已经起床了的裴度和沈溪年,反而在屋檐下找到了一只瘫成一兜的长尾巴小鸟。
&esp;&esp;沈啾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截布料,两边系在檐下的雕花空隙里,做了一个很符合小鸟工学的吊椅,整个身体毛茸茸的陷在里面,远远看过去,只有一截露在外面的长尾巴垂下来,迎着风,扑簌簌地晃。
&esp;&esp;隋子明走过去,仰头看向小鸟秋千上沈啾啾。
&esp;&esp;沈啾啾的爪子里抓着一根肉条,但却不吃,而是抵在鸟喙边上,时不时含一下,拿开,鸟喙张开长出一口气,小黑豆眼似闭非闭,一副沧桑又燃尽的深沉模样。
&esp;&esp;倒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