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小卒自然是可以随便牺牲的。
但廖铭勇和齐政委都搞错了,小卒狠起来,也能过河将他们的军!
“就算廖立军他们先犯了错,你们作为同志,应该及时纠正他们的错误行为,而不是跟着错下去,甚至还给同志头上泼脏水,骆欣欣,你不能搞个人狭隘主义。”
齐政委的语气很严厉,还扣了超大的一顶帽子。
他其实也不想,可廖铭勇刚刚打来了电话,要求必须保护好廖立军兄妹,招待所发生的事,绝对不允许泄露出去,所有责任都由骆欣欣和厉嵘扛。
他已经帮他们争取了不少,否则以廖铭勇的意思,这两人都得上军事法庭。
毕竟是两个毫无根基的小喽罗,廖铭勇想整他们很容易。
“齐政委,这些话你应该和廖立军兄妹说,他们在港城几次三番犯蠢,连累港城的同志多次涉险,差点全军覆没,港城同志辛苦经营了这么多年,历经千难万险创下的基业,险些被这两个蠢货毁了,就因为他们父亲是廖铭勇,犯下天大的错都不用惩罚吗?”
骆欣欣狠狠地一通嘲讽,她绝对不会妥协的。
厉嵘想和西北的崔志国打电话,但招待所不让他们打电话,哼,想困住他们没门,等天黑了再行动。
“这些事不是你们该考虑的,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惹怒了廖家,后果你们想过吗?”
齐政委索性说直白些,这两个年轻人根本斗不过廖铭勇,只能妥协。
“朝廷现在改姓廖了吗?他能一手遮天为所欲为?”骆欣欣嘲讽地问。
“就算是皇帝,天子犯法还和庶民同罪呢,廖铭勇以为他是玉皇大帝吗?”厉嵘说的更狠。
齐政委头大了三圈,这两个年轻人太想当然了,还油盐不进。
“我也不说废话了,廖家你们惹不起,硬碰硬的后果你们承受不了,现在有个办法能息事宁人,你们这次得到的图纸,以四个人的名义交上去,加上廖立军兄妹的名字,廖家才愿意和解。”
齐政委直接说了廖铭勇的意思,廖立军兄妹这次在港城确实捅了大篓子,如果能加上驱逐舰图纸的功劳,勉强能填上窟窿。
虽然对骆欣欣他们不公平,可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廖铭勇原本想让儿女抢占这份功劳,压根没骆欣欣他们的份,他给争取过来的。
贴心的老崔,立刻安排他们去京城
骆欣欣生生给气笑了,以前只在新闻里见识过强权压人的事,比如六边形战士的某小三,爱因斯坦来了都得甘拜下风。
现在她自己成了被强权压的受害者,感觉挺好。
现在的她强得可怕,给她一把扫帚,就能飞去京城宰了廖铭勇这老东西!
“本以为地痞无赖就很不要脸了,但没想到堂堂干部更无耻,今天总算见识到了。”骆欣欣冷笑道。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厉嵘冷声道。
齐政委神情无奈,好言劝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都是聪明人,肯定懂得知进退,鸡蛋碰石头没有好结果。”
“那可未必,恐龙蛋砸下去,玉石俱碎!”骆欣欣怼了句。
“齐政委,我知道你有心无力,能不能给崔副军长打个电话,说明我们现在的情况?”厉嵘请求道。
“可以,你们也好好想一想。”
齐政委答应了,他也不想把事做绝。
等他走后,骆欣欣一拳砸在桌上,气愤道:“我们去京城干死姓廖的!”
“别急,看老崔怎么说。”
厉嵘想和崔志国通通气,而且去京城也得有个名目,私自行动会受处罚。
回到军区的齐政委,打通了崔志国的电话。
“我正要找你呢,港城那边说我这边的两个同志已经回来了,可到现在都没信息,老齐你帮我打听下。”
崔志国有点担心,都回来两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有,不会出事了吧?
“我找你就是这事……”
齐政委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包括廖铭勇想抢功劳的心思。
说完后,他就将话筒拿远了。
“他乃乃的,廖铭勇他比汉奸还不要脸,老齐你现在怎么也助纣为虐了?咱们当初革命,就是为了消灭那些无耻的贪官污吏,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你们现在这样搞,和那些狗官有什么区别?”
崔志国比雷鸣还响的吼声,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哪怕隔得远,还是震得耳膜嗡嗡响。
“老崔,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我的人被你们欺负,还要抢他们用命换回来的功劳,让我怎么冷静?老子现在就去京城!”
崔志国不是说笑,他真打算去京城找廖铭勇算账。
虽然廖铭勇现在职位比他高,但他拼着乌纱帽不要,也要护着下面的人,否则以后他还怎么带兵打仗?
一个连兵都护不住的将军,绝对不是个好将军!
“我已经劝过廖铭勇了,只要加上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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