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长青耐心的告诉他,车上倒腾东西其实不对,但这毕竟是大家谋生的一种手段,上面都睁一眼闭一眼。但约定俗成各有各的路子,谁都别想掺和。因为之前有人想要截别人的路,最后还闹出人命来了,差点儿断了别人的财路。
如果自己凭本事弄来的大单,就去货车那边找同路的,给点儿钱或者给包烟,人家就给你扒拉个地方拉回去,到了地方还帮你卸到车站里,直接带回家就成,绝对不会缺斤少两。
青岛那边就是用这个办法,把大家定的海货挨个送出去的,真要走邮局,光邮费就得不少钱!有这个钱干点儿啥不成啊?干嘛补贴邮局去呢?
侯长青还道,以前没有那么多规矩讲究,尤其是车上的乘警,没有乘警这一说,都是铁路公安。轮流上车,下了车还得去派出所坐办公室。那时候他们也抢肥差,都想去有赚头的地方,闹出不少乱子。
所以车站慢慢改革,乘警跟派出所彻底分割了,车站内外的派出所也做了分割。
所有人也别挑肥拣瘦,好的坏的线轮流来。
像隔壁老王那种把自己作成慢车短途段长的,其实挺少。铁路局管理的地方那么大,总会有一些地方可以放那些不讨喜或者刺儿头的职工。
那种没山没水的穷车站有的是,就一段儿站台,车站周围连栏杆都没有,很多人不用买站台票就能直接上车。
侯长青最后总结,不懂就问,没人笑话。
这也算拿了徒弟茶叶之后给的回报。
席于飞:……
自己之前在老王手底下干的那两年,真的是白干了,除了吆五喝六的查票,别的愣是都没学到!
侯长青前脚走了,云穆清后脚就来了。他进屋左看右看,道:“我衣服洗一半听说师傅来找你,就赶紧过来了。你东西都收拾好了?”
席于飞:……
他绝对能确定,这小子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都收拾好了,晚上吃什么啊?”席于飞问。
云穆清甩着手上的水道:“吃什么都成,我不挑,那衣服还没洗完我先去洗了。”说完又急匆匆的走了。
啧,就这勤快劲儿,又会做饭又会洗衣服还会照顾人,这要是个女的,怕是能被人把家里门槛子踩烂。
席于飞躺床上翘着二郎腿,心说要不要把试探的程度放宽点儿。
他跟玉玉这个交情,现在来看绝对没的说。
不光有救命之恩,还有救家人的恩情。
再加上玉玉那张嘴跟锯嘴葫芦似的,平时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也就跟自己话多点儿。
说干就干,席于飞蹭的从床上窜起来,到门口把门反锁了,然后直接进入空间。
他早就想吃煎饼了,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那煎饼车上面浆薄脆都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来三个鸡蛋,放两张薄脆!
还有一旁的炸串儿,炸两根淀粉肠,再来一把土豆片,一把炸豆皮儿,然后炸两个鸡架,整一盘子炸鸡皮。
又从旁边的小超市顺了一提冰啤酒。
羊城这么暖和,不喝冰啤酒真的可惜了。
云穆清端着洗好的衣服回来,推门发现门锁了,便站在门口乖巧的等。没一会儿门被打开,一股子浓郁的油香肉香味就飘了出来。
“快进来,知道你中午没吃饱。”席于飞把人拽进来又连忙把门关好,“来来来,咱也吃点儿好的!”
作者有话说:
席于飞:独守宝山无人分享的感觉你们懂吗??我的市场里辣么多好吃的,都没办法拿出来的心酸你们懂吗??
玉玉:???这就藏不住了??
最近脚盆有些嚣张啊,他要举行蘑菇爆炸80周年纪念日,给一百九十多个国家发了邀请,一百二十来个国家参加了。
不过咱妈大毛和小胖都没参加,我寻思……
可能是看参加人的名单,等着秋后算账呢。
用脸接蘑菇的战败国有啥好纪念的?
我真纳闷。
用来展示自己的脸大吗?
那我当你老公
云穆清看着桌子上摆的满满的,直接愣了,片刻后回过神来,“成啊,我先把衣服晾上。”
这衣服可不能晾院子里,招待所的院子人来人往,指不定谁就给你把衣服顺走了。
招待所窗户那边都拉着绳,就是方便常住的可以晾几件衣服。
席于飞观察着云穆清,发现人家一点儿要问的迹象都没有。
晾完了衣服又去涮了俩招待所的杯子,直接抄起瓶啤酒,用后槽牙把盖子起开了。
席于飞连忙道:“别用牙啊,这多糟践牙,咱有酒起子。”
他家玉玉一嘴大白牙呢,又整齐又漂亮,可不能人到中间就烂掉。
云穆清笑了笑,拿瓶子给俩人都倒上啤酒,自己先端起来喝了两大口,“痛快!”
“痛快吧?”席于飞也喝了口,别说,啤酒就得喝冰的,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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