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这种污点。别人花钱,你上蹿下跳的要讨好。别人出力,你嗷嗷嚷嚷的要功劳。”席于飞漫不经心的模样,气的曹荣光脸色漆黑,“国家也真倒霉,被你整出了一个霸凌弱小贪图钱财的名声。”
“我没有,我没有!!”曹荣光真的气死了。
席于飞道:“你怎么没有,你自己做的事说的话一转眼你就忘了?我辛辛苦苦冒着生命危险带回来的东西,你说要就要,还不想给我钱。回头备不住还得往自己身上揽功劳,说哎呀这些东西都是我老曹要回来的,要不是我这些就要被别人昧下来了。然后求别人夸你几句,晚上回去都能多喝二两酒。是不是?”
“我没有,张局你听我说,那些青铜器……”曹荣光看说不过席于飞,只能看向张局。
张局摆摆手道:“好了老曹,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像一回事儿吗?而且小席同志这次出去,冒着生命危险配合调查局,带回来了重要的资料,这是人家的功劳,怎么到你嘴里反而成了罪证?”
曹荣光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憋了回去。
席于飞看他不说话了,这才对张局道:“当时买东西的时候我也不懂,稀里糊涂买的,也不知道真假。青铜器劳烦您找人鉴定一下,真的就给我报了,假的我就拿回去当个摆件儿。”
张局笑道:“若是真的,这可是大功劳。”
席于飞摆摆手,“要什么大功劳,以后你们出国带着我就成了。我也不图啥,就给我那个铺子进进货。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就说,别的不行,藏个东西还是可以的。”
曹荣光那张嘴就跟捡来的似的,听见这话又憋不住了,“既然有能力为国争光,就应该进入正经部门为国效力。”
席于飞扫了他一眼,“好家伙,您这嘴岔子一张一闭,铁路局就不是正经部门啦?那我回头跟我们局长可得说说去。”
他见曹荣光又要张嘴,直接截了话头,“要我看,铁路局也没啥存在的必要,花这个钱干啥呢?都不是什么正经部门。把钱给正经部门多好。以后出差就腿儿着,大不了做个马车。反正以前人就是这么过来的,凭什么咱们吃不了这个苦?对吧?飞机也不是啥正经东西,不要了,去国外咱们一路小跑,总能跑的到。都不是啥正经部门。”
这话说完,张局都忍俊不禁,直接笑出声,“你啊你啊,你个猴崽子,这嘴里说话呛死个人了。”
再看曹荣光那张脸,都快黑出血来了。
席于飞耸耸肩,没有补刀。
这时候沾点儿口角便宜也就沾了,真把人气出个好歹,就算有理也成了没理。
他娘说过,见好就收!
张局也不想搭理曹荣光,只是对席于飞很和蔼道:“以后还真有不少用得上你的地方,如今你护照也都办了,外国那点儿钱干脆就放在账上,以后出去还得用。”
他说到这里,又看了看自始至终沉着脸不说话的云穆清,想了想又道:“你们这俩小年轻,都是好样的。以后国家兴盛,还得看年轻人。小云同志在外贸局,也是特事特办,我就是希望你们初生牛犊不怕虎,能多给国家争取更多的利益。”
席于飞蹭的站起来,对着张局敬了个礼,“张局放心,一切以国家为重!”
云穆清也跟着站起身精力,不过还是道:“只要没人拖后腿,我自当尽全力。”
张局笑着咳嗽两声,“好好好,年轻人就得有个年轻人的劲儿。小孙啊,你带他们去看东西,看看有什么事需要留下来的,登记一下,到时候好把钱给人报了。东西太多了,你跟车队那边申请一辆小卡车,帮忙运回去。”
“好的张局,”孙处长起身,对席于飞他们道:“走吧,带你们去看东西。有老师在那边做鉴定呢,看看什么留下,什么能带走。”
席于飞拉着云穆清离开,走的时候也没给曹荣光多一个眼神。
等他们关上门离开,张局看向曹荣光,叹了口气,“老曹,你这脾气性子,也就是我能容你。要不是看着你确实是个直率的人,当初你被从那边部门调出来没人要,还是我张的嘴。如今你看看,你带的那些手下都怨声载道……”
“那是他们不愿意吃苦。”曹荣光黑着脸。
张局道:“那是因为他们有家,不像你,好好的家折腾的乱七八糟!行了,你也别不服气,把盯着席家的人都撤回来吧,大冷的天……你以为席家看不出来?人家家里好几个当兵的呢,能看不出来?只是不说罢了!正好,我这里有任务要你去做,你也别闲着了!”
对于曹荣光这个老同志,张局也是连连叹气。
心说算了,再有几年老曹就退休了,没必要跟他计较,让他安安稳稳退休,比什么都强。
作者有话说:
今天去冷库那边捡菜叶子去了。
冷库不要的菜叶子都有人拦着不让人捡,说什么他们村包了,我也是服气。
路过大棚人家砍西蓝花,我们进去弄了些叶子,人家还给了不少那种小的卖不上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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