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清点财物。
贺松风想,但凡他有任何套现的行为,恐怕都会被塞缪尔拿链子捆起来拷问三千遍。
塞缪尔没有给过贺松风现金,一英镑都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贺松风在这一年都不敢有任何出轨举措的原因,他找不到比塞缪尔更有实力的下家,同时满身的奢侈品完全把贺松风套牢在塞缪尔身边。
想离开?先想想舍不舍得。
“哈哈哈哈——anl如此美丽,你瞧那边的人都在关注他呢!我当然也忍不住关注。”
塞缪尔扫眼过去,发现果然所有人都在看向他怀里的贺松风。
一个漂亮到极致的陌生且罕见的亚洲面孔,注定不论出现在何处都会成为全场焦点。
小猫的事情这才被塞缪尔选择翻篇。
他搂紧贺松风,在别墅顶层众人羡慕的眼神里,他的手捏在贺松风的唇上,拇指粗糙地抚过下嘴唇,抹去一层香味涂在自己的唇上。
“kiss ,anl。”
一个吻,碰过塞缪尔的脸颊后匆匆结束。
塞缪尔疑惑地看着贺松风。
贺松风红了脸,两只手齐齐地攥紧塞缪尔的衣角,埋头藏在对方臂弯深处,小声请求:“我做不到,这里……这里好多人。”
周围的男人齐齐递来嬉笑的注目,打趣贺松风是good pet,乖乖宠物。
塞缪尔脱下外套,蒙在贺松风的头上,他低头一齐钻进外套下,再一次命令:“kiss 。”
贺松风的两只手改成捏住头上外套衣摆垂下的两个角,牢牢地向下压实后,才主动地俯身向前献出一个柔软的吻。
吻还没抵达对方唇上,贺松风就先闭上眼睛,害羞地发抖。
吻歪了,塞缪尔还不得不帮贺松风矫正位置。
吻到情深处,贺松风的两只手脱力地垂下,坠在身体两边,从鼻子里哼出声声细密地求饶。
塞缪尔摘掉外套时,这个吻还没完全结束,贺松风的粉色舌尖仍吐露在嘴唇外,一抹银丝从他的舌尖缓缓地落下,如柳絮荡到他的下巴处。
塞缪尔帮贺松风把舌尖塞回嘴唇里,手指点在下巴处往上一推,顺带着帮他把嘴唇闭上,不许贺松风保持张着嘴一副勾引人进入的模样。
贺松风呼出一口长长的疲惫气息,再一次的躲进外套里,借着害羞的名义躺在进塞缪尔的怀中,脸颊垫在对方的胸膛上。
他惊讶的发现,在dj鼓动的节奏点里,听心脏竟然也是同一节奏的鼓点。
贺松风觉得塞缪尔的心好吵,跳动时震得他脸颊发麻。
他任性地捏着塞缪尔的手捂在脸颊上,再垫在塞缪尔的心口,鼓点的蹦跃这才变得柔和起来。
但是,塞缪尔只剩一只手喝酒。被朋友们嘲笑过分纵容,塞缪尔笑笑,只感叹:
“y,anl。”
塞缪尔单手举杯,对准怀里的外套,敬了一杯酒,接着继续同他那些狐朋狗友聊最近的事情。
从娱乐圈到商圈最后到政圈,全部指手画脚一遍。
年轻的富二代们聊起事情来,总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意气风发。
贺松风听得血液循环有些淤堵,他躲藏在阴暗的外套下暗暗的仇富,指甲故意地在塞缪尔的手掌心掐出一道入肉的弯月牙。
塞缪尔以为是什么奇怪的py,反倒摊开掌心由着贺松风去掐,越掐还越爽,掌心愈发滚烫起来。
贺松风更仇富了。
有钱人这么多,多他一个人怎么了!
最可恶塞缪尔已经有钱到不知道怎么花的地步,却不肯施舍哪怕一美分给贺松风。
“我恨有钱人!”
贺松风直接大大方方念出这句话,反正塞缪尔不懂中文,之前在床上骂他是神经病,都能被贺松风花言巧语扭曲成“我喜欢你”。
塞缪尔摘掉外套,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见了光的贺松风浑身剧烈抖了一下,下意识地紧紧抱住塞缪尔的手臂,像只无助的小老鼠瑟瑟发抖,在塞缪尔的安抚下才勉强镇静下来。
贺松风仰头,向塞缪尔投去求救的无辜眼神:“塞缪尔先生,我的ac落在车上,作业没有写完,我想拿过来。”
贺松风是个作业狂,塞缪尔没有怀疑,其他人也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甚至开始高呼:
“没错没错!!这才是正常的流程!anl就该在这里写作业才对!”
塞缪尔冲负责开车的男人招了招手,吩咐道:“带他去拿电脑。”
贺松风埋怨地推了一下塞缪尔,责备对方不亲力亲为。
塞缪尔小拇指沾了一抹酒液,涂抹在贺松风的唇下。
“cute。”
贺松风快去快回,也花了十五分钟。
但塞缪尔却不在座位上,可主位又不是贺松风能随意坐下的,其他人赶忙一边解释塞缪尔去卫生间小解,一边借机招呼贺松风坐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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