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午睡时做的一个春梦。
人在脆弱的时候,免不了要对比,出于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能促使个体寻求更好的出路,抑或是更冲动的路。
姜娰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张脸。
在暗处,略显憔悴,尽是颓废。
被青灰色的雾网,分割成好多块。
要是,现在坐在她身边的人是陆肃夜,会抱抱她么?
至少,也会安慰几句吧。
但要真是陆肃夜,可能她也不会哭了……
“朋友是可以做这种事的吗?”
忽然,萧凉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姜娰扭过头时,萧凉发现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
脾气也像生了气的兔子,兔子急了就会咬人。
“不然呢?!”
姜娰挑眉,“朋友不就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正在气头上,她也不管不顾,直接开始发疯似的胡言乱语。
用魔法打败魔法。
果然,在听了姜娰的“豪放言论”后,萧凉罕见地停顿了一下。
在“朋友”这个词之前,她确定没有漏什么字?
而这,也正是萧凉疑惑的原因。
不过,假如姜娰没有漏字,在他的印象里,貌似也有某一种类型的朋友,承担着这样的职责和义务。
对的。
备胎。
“怎么样?要做我的朋友吗?”
姜娰不给他一点思考的时间,立刻下达最后通牒。
她对这个男人的忍耐到达极限了,爱当不当吧,随便他。
但——
“好。”
完全出乎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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