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有你耳朵是不是聋了?我是不是告诉你我们离开是皇上体恤?你敢质疑皇上的意思?你好大的胆子!”
顿了顿杨初夏就对着身后的护卫道,“把她给我抓起来送去府衙,就说她对皇上不敬不尊,问他们管还是不管。”
“还有,别口声声在那挖坟挖坟的,一个个嘴上说的好听,我就不相信你爹病了,你娘病了,有人告诉你哪座坟里有解药,你会不去挖?”杨初夏紧接着又道,“先不说这件事与我们叶府有没有关系,就是有,你们亲戚朋友有没有吃了那药啊?吃了就给我闭嘴,没吃那我祈祷你一辈子别得这病,要不然我倒要看看你们会不会去挖坟。”
☆、 一朝得势显摆官威来了
“再说前些日子,官府已经去了各家核实,真有家中坟地受损的,早就得了官府补贴的银子,自然也不会再来闹。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又受了谁的指使?”杨初夏就道,“我现在懒得和你们废话,叶一,立刻带人去府衙,你在那盯着府衙里的人好好审问,看看这些人都是谁派来的。”
“是夫人。”叶一说着就上前拽住那婆子,又招呼一下身后的兄弟们,“赶紧过来帮忙,把这些都送到府衙去,看她们一个个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见天的给人找不痛快。”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丧了良心的,挖人祖坟断人风水的缺德鬼。”那婆子此时有些害怕了,所以张口就是又吵又骂,她可不能被抓去啊,她只是为了几两银子而已。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哟,这是怎么了?”就在这时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传来,杨初夏看过去,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山东知州。
随着他的到来,杨初夏就敏锐的发现那个婆子明显眼睛亮了一下。看到这里杨初夏就明白了,感情是这位知州找来的人啊。
这是干什么来着?是来给她家添堵么?
事实也正是如此,这些人是知州大人叫来的,为的就是给叶子安添堵。叶子安这么年轻的小崽子却爬在他头上那么久,他心里怎么能顺遂?
就算现在人走了,心里那口气也咽不下去,是以才找了这些人来。
“知州大人来的正好。”杨初夏带了些薄笑就说,“前几日关于挖坟一事,该补偿的也都补偿了,一些盗墓的,知州大人不正在派人查么?按理说本没我们叶家什么事了才对,可现在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竟然又找了这么一队人来,非拉着让我们赔偿,瞧这样子,我们不赔还走不了。我家大人这是要回乡养病的,万一被这些小贼们给气着了,到时非找你们山东府算账不可。”
“行了,这件事我身为山东现任知府自然会处理的。”顿了顿又提醒杨初夏道,“本官现在代任山东知府,可不是知州了,叶夫人莫要叫错才是。”
被杨初夏那一句不要脸给说的,知州大人脸上不怎么好看了,直接就对身后的衙役挥挥手,那些衙役就把闹事的婆子等给带了下去,反正堵也添了,人也可以散场了。
至于这接下来该他亲自上场了。
“叶大人?哦不,得叫叶公子了,毕竟你已经不在朝为官了。”
“就是,叶公子,见到我们大人都不用行礼的么?”待这位知州说完,他身边的小厮就开口了,只他一张口,杨初夏和叶子安就有些啼笑皆非。
感情这人是显摆官威来了?
“胡说八道,本官和叶大,哦不,是叶公子,同僚也有一阵子了,平日关系都不错,哪还讲究这些礼仪规矩的?”
被知州大人训斥的小厮,闻言立刻会意道,“是是,大人训斥的是,不过,不过礼不可废么。”
☆、 这个知州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位小厮说的好,礼不可废。”叶子安笑笑,随后就抱个拳,“代知府大人有礼了?”
一听这称呼,杨初夏差点没忍住爆笑出声,这知州过来,就是显摆自己是知府了,可安哥偏偏指出对方是个代班的知府,这就像在提醒对方,你还不是知府一样。
果然这位知州大人闻言脸就绿了,对着小厮就死命瞪了一眼。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家里到底是怎么排练的,就发现小厮对上知州的怒眼后,先是抓耳挠腮,随后又冥想了一番,才对叶子安嘟囔道,“叶公子,您现在不是官了,怎么能对我们家大人行抱拳礼呢?最起码也得行弯腰礼!”
“哇靠,哥哥,这个知州也太不要脸了吧,他什么意思啊,为难美爹啊。”马车里阳阳掀着帘子就急吼吼的说道。
“急什么?看哥哥我的。”乐乐拍了拍他的小肩膀,“稍安勿躁,看好弟弟。”
随后就见乐乐掀起了帘子站在马车边上,叶二见此忙上前将他抱下来。
“这位小厮说的对,我大周是礼仪之邦,规矩不可废,礼仪不可忽视。”杨初夏听见他的声音,回头一看,就见儿子小脸上那笑容不是一般的深邃。
“原先本王觉得做人呢应该低调一点,所以一早就上了马车没露面,如今听这小厮一番话,本王少不得要露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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