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你有用?到最后还不是比谁心硬,我硬的过你吗,你就没心。”
纪嘉臻往他身下扫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回:“挺硬啊。”
闻斯聿手指故意轻刮她顶端,“你要是不困了我俩就再做几次,外面泳池我还挺想试试,我有的是精力,你有种别喊停。”
她今晚是没种了,于是撩完就装死,彻底闭嘴了。
前面那个话题也算翻篇了,至少闻斯聿给了确定的回答:他不会逼她。
她们在岛上待了四天,这四天算是把纪嘉臻的身体透支完了,他想试的泳池第二天就试了,在水里他玩出了新花样,服务意识满分,她挺爽。她看中的沙滩她两也去了,日落时在海滩边车震,日落带来的视觉上的惊艳和身体承受的全方位的极致这辈子都难忘,她在最难抑时再一次咬破他唇。
离岛那天早晨纪嘉臻对着镜子化妆,闻斯聿倚在门边看了好久,等她快要结束了他才走到她身后,手撑上台面,把她圈在怀里,然后撩开她一边的头发。
那晚咬的牙印已经快要消失了,只剩虎牙留下的两个小点。纪嘉臻在涂口红,他一声不吭地低头覆上去,颈侧先是温软触觉,再是蔓延的痛,那一瞬间她口红差点涂出唇线。
他咬完就松口,她皮肤白且嫩,被这么咬一下印记挺明显,她很不爽。
纪嘉臻推他肩膀,“你什么毛病?”
闻斯聿和她在镜中对视,笑的懒散,“不是喜欢狗?”
他那笑容摆明了是故意的。
“我后天有拍摄啊贱狗!”
大概是清晨那两个姿势把他做舒坦了,他这会儿脾气好到不行,被骂了还能笑出声。
“再骂一遍,爱听。”
纪嘉臻气得不轻,转过身来瞪他,最后还是没控制住,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挺重,指甲刮过他眼尾,抓出一截浅浅的血印。
他跟段祁寅真不愧是亲兄弟,两个人一样欠扇。
闻斯聿往前一步,她后腰抵上盥洗台,他低笑着说:
“下次试试在床上扇,会爽,能搞到你……”
最后那几个字被纪嘉臻的手心堵回去,他狗嘴里说不出正经话,得捂住。
两个人最后就是这么回国的,一个穿高领,一个戴口罩。
高领下是暧昧至极的牙印,口罩下是调教意味的指痕。
——闻斯聿是这么认为的。
回国第二天纪嘉臻就回了趟公司,她现在是彻底折腾服了段祁寅要重振旗鼓杀回来了,ay姐当然得来跟她沟通好后续工作。
谈了得有两个多小时,行程比她去海岛前居然还多了不少。她从办公室出来时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熟人,不意外,她猜到她会在这等她。
简懿站在那儿,瘦了一圈,骨相更突出。纪嘉臻记得她前几天进组了,头发为了新戏剪成了一刀切,此刻素着一张脸,说实话,更有个人风格了。
纪嘉臻抬一下下巴,指向右边空着的会议室,意思是去那儿谈。
简懿一言不发地跟着她走,在进入后关门。
“难受吗?”
门刚关上纪嘉臻的声音就传来。
两家粉丝撕到今天,简懿那边的骂声铺天盖地,纪嘉臻这边的也不小,但心态不同也就决定了很多东西都不一样,简懿明显有点扛不住这波,这段时间加了两次纪嘉臻的联系方式,纪嘉臻都没理。ay姐还在中间当了回说客,说简懿因为那些骂声最近的情绪和状态都不太行,希望纪嘉臻同意她的好友申请,两人私下调解一下。
纪嘉臻收到ay姐这段话的时候正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津津有味地看网上骂她的言论,看到几句骂得好笑的还会截图给许晏宁发过去,许晏宁说别人骂的在理,然后两个人一起笑。
她对待骂声就是这个态度,一方面是习惯了,一方面是确实不在乎,简懿显然做不到这种从容。
“你说的体面就是拿你的粉丝当枪使,自己坐享其成吗?”
“亲爱的,不要说的你很无辜的样子,你粉丝骂我骂的也不轻,我平白无故地被人模仿,到头来还被骂的狗血淋头,我不冤吗?”
简懿眉眼低垂,神色淡,声音也没什么情绪的起伏。
“公司给我的定位和规划是那样,你觉得我能怎么样?”
纪嘉臻嗤笑,“身为既得利益者就不要把罪责推的一干二净,好处你也实实在在地受到了,现在跟我说这些,挺茶的,没必要。”
“那就堂堂正正地比,压热搜买通稿这些你和我心里都一清二楚,难登台面,真的不太好看。”
纪嘉臻眼神落到她脸上,带着点嘲讽的笑,“该说你天真还是不谙世事?我不是你的粉丝,你的小白花人设在我这儿不管用。都在这个圈里混了就别把自己说的一尘不染,买通稿的流程你比我熟练。况且,我有这个能力我为什么不用呢?你以为我是在和你玩过家家吗?难登台面这个词这辈子都跟我挂不上,等你咖位和我齐平了再来跟我谈什么堂堂正正地比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