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滞,似是有些惊喜,但随即又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
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即还是起身背对她坐在床头……
魏璋这个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前没少把人全身都染上他的气息。
可自救了魏宣后,他反倒再不让他的血沾染她身,不知何意。
薛兰漪心生诧异观察着他,依稀瞥见他侧脸上些许愁思。
他似乎有心事,与她在一起这九个月都藏着什么心思。
薛兰漪还没来得及看透,魏璋很快捕捉到了她停留的目光。
他转过头来,正见她失神地坐着。
身上衣衫凌乱,小衣松松垮垮挂在脖颈上,春色半隐半露。
真真活色生香。
魏璋把此视为一种引诱,长长喘了口气,“依照夫人的胃口,只怕三旬后我就要吃药才能让夫人满意了,届时夫人莫嫌弃。”
“你!”
薛兰漪回过神来,慌忙错开视线。
“什么三旬要吃药”
说的她好似yu求不满一样。
薛兰漪窘迫,蓦地抓起榻上的兔子朝他扔去。
他头一歪,轻易避开了,反而倾身向前抱住她,故意用胡渣蹭她的侧脸,“等我体弱病残时,夫人会不会嫌弃我?”
他像狗似的,蹭得人发痒。
她推他的肩膀,“嫌弃,嫌弃死了!如今都招人嫌弃,更莫说人到了三旬!”
男人面色一僵,呼吸好像也停滞了。
空气凝固了一瞬。
薛兰漪不明所以,垂眸望他。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瞧见白皙眼尾未褪去的潮红。
他好似有些失望。
他行事为人一向自信果决,怎还对一句玩笑话上心?
薛兰漪张了张嘴,想要找补找补。
咚咚!
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大人,撷芳殿布置好了。”
屋内静默片刻。
魏璋抬起头来,“嗯”了一声,对外道:“先退下。”
两个人近距离对视,薛兰漪并未在他脸上看到任何异样。
她眼花了?
她正疑惑,魏璋抓着她的手扶上小腹,“再来一次?”
薛兰漪感受到他的健硕,猛地缩回手。
他还有心情做这事,想是没在意她那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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