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江秀莲越来越觉得,自己之前想要跟他们耗下去的想法,是多么地错误,这个婚,她必须要离!
“我要离婚,成成我带走。”江秀莲本来是想等自己把东西收拾好,再跟余强军说的,现在也不想等了,语气坚定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呵——”余强军笑了起来,“江秀莲,你在这儿吓唬谁呢?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去离啊,走,这就去!”
余强军指着门口的方向,语气里是居高临下的傲慢和不屑。
他量定江秀莲不敢离婚的,认为江秀莲现在说这些话,无非就是女人的那些小心思罢了,一次两次的,他能纵容她,但是,如果一直这样,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离婚?还要带走我儿子?……江秀莲,你做什么梦呢!闹两下就得了,女人,还是要听话一些,不然,谁要你啊!”
江秀莲被余强军的话恶心到了,气得都涨红了脸,她胡乱地将衣服都塞进袋子里,提着袋子就走。
出到门口,与余强军拉开很大的距离了,江秀莲才回头,声音坚定地说:
“余强军,我告诉你,这个婚,我是一定要离的,成成能不能跟我,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觉得你很恶心,不想跟你说话,你等着我的律师来跟你说吧。”
说完,江秀莲也不管余强军是什么反应,开门出去,还用力地将门一甩,以此来表达自己态度的坚决。
看着被甩上的门,余强军愣了一会儿,便是满脸的怒意,又踢了一脚门来出气,“呵——反了天了!好得很!离,谁不离谁是孙子!江秀莲,等着你哭着求我!……”
“……看什么看!”
余强军正放着狠话,没好气地瞪着刚进门的余琴琴,看清了余琴琴身上的穿著,火气又噌噌地往上冒。
“……你昨晚去哪了?整天不着家,就知道去外面鬼混,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自从四年前冒名顶替上大学的事情被曝光之后,余琴琴在家里躲了快大半年的时间,一直等事情平息之后,才敢出门。
不过,有了这个遭遇和案底,余琴琴也不敢再去打别人大学名额的主意了,凭她自己的能力,也不可能考上的,所以就彻底歇了上大学镀金的想法了。
余琴琴没有学上,但她也看不上那些余强军介绍给她的工作,挑三拣四的,不是嫌这,就是嫌那的。
直到现在,余琴琴都还没有一份正经的工作,整天里,不是呆在家里睡觉,就是出去和各种朋友,去迪厅里玩。
也是因为这样, 余琴琴的所有花销,都要伸手找余强军要。
所以,在余强军面前,余琴琴一向是低眉顺眼,从不敢在明面上反驳他的。
余琴琴低着头,摆出一副认真听训的样子,但在余强军看不见的地方,她却撇了撇嘴,对余强军拿自己来出气的行为很不满,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
想起自己刚才上楼时撞见的江秀莲,余琴琴又是不屑地撇撇嘴。
他们夫妻两个吵架,结果拿她来当出气筒,哼,离婚?离吧,她巴不得呢。江秀莲那个女人,就该流落街头!
江秀莲永远不会知道,她爸是怎么认识张婧的。
张婧,可是她的朋友呢。
余琴琴心中闪过得意,她偷偷地观察余强军的反应,看到余强军似乎气消了一些了,才抬起头来,解释说:
“昨天和张婧他们一起吃饭,太晚了,回来也不方便,张婧就叫我去她家里住了。”
听到余琴琴的话, 余强军皱了下眉,但却没多说什么,只是命令地说:
“以后,晚上不许住外面,你一个女孩子,整天不着家,像什么样子,以后谁要你。”
“知道了,爸。”余琴琴口上应着,但心里却不以为意,左耳进,右耳出。
他还不是这样?就知道说她。
如果江秀莲在场,一定会在心里很不屑地冷哼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
……
张婧,撞见了
而另一边,吃好了午饭之后,苏晚就带着余成出门了。
虽然快有两三年没有回来了,但宁城的变化,并不是很大,城市内的建筑和布局,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不过,苏晚觉得,等她下次回来的时候,宁城就应该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吧。
现在已经进入了九十年代,正是各个城市大发展、大变化的时候,宁城因为是小城市,发展会比首都以及沿海的大城市迟一些,但也不会迟太久的。
苏晚带着余成,在街上逛着。
看到有卖玩具的地方,苏晚垂头,问余成:“要不要去买玩具?”
余成看了眼那个小摊,摇头,“那么幼稚,我才不要。”
苏晚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你嫌幼稚,不要,但我喜欢,我买来自己玩。” 好在她眼神好,没有错过余成看玩具时那心口不一的眼神。
“走吧,陪我去买几个幼稚的玩具。”苏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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