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的小逼吞过钟裕的手指。
&esp;&esp;因此什么言语解释都显得苍白。
&esp;&esp;钟裕知道她是在做让自己爽的事，还亲眼发现她对着弟弟扣了穴……
&esp;&esp;过往的年岁里，她没有哪刻像现在这样绝望痛苦，痛苦到想改变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esp;&esp;钟裕的问题。
&esp;&esp;女孩回答不了。
&esp;&esp;她只是跪在那儿，像祷告、像告罪，唇瓣哆哆嗦嗦的，气息断裂、破碎。
&esp;&esp;她心中有很多困惑，比如她为什么没听见预警的动静，比如他为什么能打开反锁的门。
&esp;&esp;但她没空间思考。
&esp;&esp;钟裕的右腿压上了床。
&esp;&esp;床垫凹陷一小块。
&esp;&esp;他跪着，膝行过来，像生活在阴暗石洞里面的蛇。
&esp;&esp;小蛇爬过头发。
&esp;&esp;爬过她的脸颊、脖子、上半身。
&esp;&esp;停留在她肚皮中间。
&esp;&esp;“老婆，叫。”
&esp;&esp;她不知道他的意思。
&esp;&esp;低哑地喊了声小裕。
&esp;&esp;“不是。不是这个。”
&esp;&esp;钟裕眼皮撩起，认真极了。
&esp;&esp;他模仿着谢净瓷欲念缠身时的呻吟，在她耳边轻轻地喘。
&esp;&esp;谢净瓷本就冰凉的身体，变得热气全无。
&esp;&esp;“钟裕……”
&esp;&esp;她凑近捂他的嘴唇。
&esp;&esp;神经快要被拧断了。
&esp;&esp;“钟裕、对不起……你别这样，对不起，你别……”
&esp;&esp;她一哭，他就又来舔她。
&esp;&esp;濡湿的舌头温热柔软，舔她眼睛时却带来阵阵寒意。
&esp;&esp;“老婆，骗我。”
&esp;&esp;“骗了，一次，两次。”
&esp;&esp;“嗯？”
&esp;&esp;钟裕的鼻尖与她相抵。
&esp;&esp;漆黑的瞳仁浸泡太多暗色，冲散内里的无害，像披着人皮还魂的孤魂野鬼，古里古怪。
&esp;&esp;骗了一次两次。
&esp;&esp;谢净瓷视野泛黑。
&esp;&esp;“什么……”
&esp;&esp;“什么，一次两次……”
&esp;&esp;大脑高速运转，她本能地搜寻跟钟宥偷情的记忆，试图在里面发现钟裕的影子。
&esp;&esp;叁楼、四楼。
&esp;&esp;客房、钟宥卧室。
&esp;&esp;新婚夜、婚后第二天、婚后第叁天、婚后第四天、婚后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esp;&esp;她找不到。
&esp;&esp;但她心慌得受不了了。
&esp;&esp;一想到，钟裕不止听见过今天的事，她浑身的血液就僵成固体。
&esp;&esp;在她不知道的时间和场合，钟裕旁听了……
&esp;&esp;那公婆呢？
&esp;&esp;公婆也会发现吗？
&esp;&esp;还有值班的阿姨。
&esp;&esp;还有在桌下被磨逼那次。
&esp;&esp;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嫁给哥哥却和弟弟鬼混……
&esp;&esp;威胁感啃食着女孩。
&esp;&esp;把她逼向无处可逃的悬崖。
&esp;&esp;“我，对不起、对不起……”
&esp;&esp;她抓着钟裕的手臂。
&esp;&esp;像抓住救命稻草。
&esp;&esp;“对不起，对不起……”
&esp;&esp;钟裕没有动作。
&esp;&esp;她鬼迷心窍，抱着他的手往脸上放，试图用最原始的手段让他攻击，祈求赎罪。
&esp;&esp;“你打我，你打我，小裕……”
&esp;&esp;女孩神志不清了。
&esp;&esp;仰着头对钟裕哭。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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