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林的月光清冷如霜,照亮了河滩上那副令人心悸的景象,彭燁那双阴鷙的三角眼如同毒蛇一般,在秦若雪和柳清霜的玉体上缓缓游弋,每一次停留都伴随着赤裸的、病态的欲火,那是无声的凌辱。
秦若雪深知此人诡诈阴险,绝非正面对敌之辈,她紧咬住颤抖的舌尖,强压下体内因被他刺激而翻涌的燥热,与身旁的柳清霜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愤怒与决绝在彼此眼中燃成共识。
秦若雪的玉腿率先动了,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划出两道凌厉的弧线,如同两把出鞘的弯刀,封锁了彭燁向密林深处遁去的唯一退路,腿风呼啸,带着誓要将他碎尸万段的决心。
几乎是同一瞬间,柳清霜手中那柄霜寒长剑发出清越的鸣响,剑尖如游龙般颤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银色轨跡,剑气森然,直逼彭燁的周身要害,试图将这只黄雀彻底围困。
彭燁看着秦若雪那双蕴含着惊人爆发力的玉腿,以及柳清霜剑锋上的寒光,脸上病态的笑容不减反增,他知道此刻绝不能力敌,身形如同被风吹起的落叶,轻盈而诡异,堪堪避过那两道夹击。
他并未直接逃离,反而在秦若雪玉腿划过的一瞬,身子猛地一扭,竟是逆向而行,擦着她的衣袂,将冰冷的视线再次投向她那在紧身衣下若隐若现的挺翘玉臀,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淫邪与覬覦。
秦若雪只觉一阵恶寒从玉体深处涌起,彭燁的目光如同无形之手,在她最私密的部位肆意抚弄,让她体内的燥热感愈发难以抑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尖叫,提醒着她那特殊体质的宿命。
柳清霜的剑势随即变招,剑光如雨,泼洒而下,试图将彭燁彻底笼罩在剑网之中,她的剑法在愤怒的驱动下,带上了一丝决绝的杀气,誓要将这恶贼千刀万剐。
然而彭燁的步法实在太过诡譎,他轻而易举地从剑雨的缝隙中穿梭而过,甚至在靠近柳清霜时,他的目光在她冰肌雪肤的脸颊上短暂定格,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玩物,那是一种极致的轻薄与挑衅。
柳清霜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她冰清玉洁的心性何时受过如此侮辱,握剑的手猛地收紧,誓要用剑锋撕裂他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将他这阴邪的目光彻底斩灭。
彭燁在两女的攻势中如入无人之境,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以身体的扭动和眼神的挑衅,不断消耗着秦若雪与柳清霜的耐心和意志,让她们深陷于徒劳无功的愤怒之中。
他的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却又带着一种掌控全域的戏謔,他清楚地知道如何利用两女的怒火,如何让她们的每一次出招都变成他炫耀轻功的舞台。
秦若雪的腿法虽然凌厉,却总是差了一线,她感觉到体内的真元在每一次高速的挪动中被彭燁那若有若无的挑衅激发得更加狂躁,那身体带来的异样快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全部心神。
柳清霜的剑气本应寒冽如冬雪,此刻却因心中的怒火而带上了一丝不稳,她感觉到彭燁的目光仿佛能洞穿她的衣衫,直抵她的玉体深处,让她对自身的贞洁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彭燁的身法再次变得縹緲起来,他不再留恋于两女周身,而是将身形化作一道残影,忽左忽右,忽近忽远,仿佛在月下起舞,却每一步都朝着密林深处更进一步。
他的眼神在离开之际,又一次从秦若雪修长的玉腿上,扫过柳清霜冰肌雪肤的绝世容顏,最终再度锁定在朱黛儿瘫软在地、衣衫尽湿的玉户上,嘴角再度泛起病态的笑容,那是胜利者的宣告。
两女的攻击开始变得急促而焦躁,她们深知一旦让彭燁遁入密林,再想将其寻获,无异于大海捞针,她们不能让他逃走,绝不能让他的威胁成为现实。
秦若雪的玉腿带起一阵阵破风之声,腿影交织成网,试图截断彭燁所有可能的去路,她将体内所有的真气都灌注于双腿之上,速度快如闪电,试图以绝对的力量强行捕捉他。
柳清霜的长剑也化作一道白练,剑气纵横,将她与秦若雪之间所有的空隙全部堵死,她的剑法不再追求精妙,而是化为最直接、最纯粹的杀意,誓要将彭燁斩于剑下。
然而彭燁的速度远超她们的想像,他并非单纯的逃跑,而是巧妙地利用了姑苏林河滩的地形,每一次转身、每一次腾挪都完美融入周遭环境,仿佛他就是这月色与风中的一部分。
两女的攻击越来越近,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衣角,但每每在最关键的时刻,彭燁都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他的轻功简直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宛如真正的黄雀,灵动异常。
秦若雪气喘吁吁,额上香汗淋漓,她从未遇到过如此难缠的对手,他的身法就像是没有实体,任凭她腿法再精妙,也无法将其锁定,她感受着身体带来的阵阵燥热,内心的焦躁与日俱增。
柳清霜的脸色愈发苍白,她体内的真元在高速消耗,她感觉到手中的长剑仿佛变得沉重起来,每一次挥舞都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恶贼竟能从她的剑下逃脱。
就在两女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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