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景以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起,声音里满是惊喜:“小鱼,你从警察局出来啦?”
宁豫‘嗯’了声:“这两天真是辛苦你了。”
“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景以笑:“还有什么帮忙的尽管开口。”
“小景,当时情况有点紧急,我只能找你帮忙。”宁豫顿了下:“你这两天有没有被谢枞云为难?”
景以没想到她还考虑到了这个,愣了一下才说:“嗯……也说不上为难……别谈他了。”
她的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逃避。
宁豫也不继续提了,只说忙完这阵再详细给她解释这几天的繁琐情况。
也真的是没时间,刚拿到手机这么一两个小时,手机来电和信息都要爆炸了。
宁豫挂断电话后,有种想关机的冲动。
想了想,还是先静音——毕竟买饭还得用手机付款呢。
简单买了适合术后吃的清淡饭菜,宁豫又去旁边的超市买了餐具,这才拎着餐盒走回病房。
谢枞舟是右手受伤,现在不能自己吃饭,喂他的话用筷子不方便。
回到病房,宁豫把小桌子放在床上,打开餐盒自然而然的喂他吃饭。
“你喂我?”谢枞舟有些受宠若惊。
“你又不是左撇子。”宁豫平静道:“不喂你,吃着不方便吧?”
这是谢枞舟从未想过的待遇,机械的吃了几口,他发出感慨:“没想到骨折还有这种好处。”
“……你能不能不胡说八道?”宁豫几乎是往他嘴里塞饭。
“我说老婆。”谢枞舟勉强咽下去,立刻笑了:“能不能温柔点?”
之前的撕破真相加上这次的意外过后,他也根本不装了——直白的表现出来他就是要缠着黏着宁豫顺便对她输送情话的态度。
宁豫就算不适应也得适应。
更何况……她也不想继续抗拒谢枞舟这种热烈的直白。
只是有些事情还没彻底问清而已。
喂完饭,宁豫也草草吃了两口,然后从拜托景以给她拿来的大包里找到换洗衣物。
在警局待了两天,身上的味道让她很不舒服,只想赶快去洗洗。
幸亏病房里有洗澡的地方。
洗完,宁豫草草把头发吹干,穿着家居服的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
她走出洗手间,发现谢枞舟正靠在床头上看书,用他那只完好的手,费力拿着。
宁豫走过去抢下:“你需要休息,睡觉。”
她看了眼书皮上的名字——《我与地坛》。
这本史铁生的书很出名,她也看过。
谢枞舟顺从的任由她抢夺,微笑着看她,黑眸在午后拉着窗帘的昏暗光线里很亮。
宁豫不自在的抿唇:“你看什么?”
“上来。”谢枞舟拍拍自己的床边:“和我一起睡。”
宁豫沉默片刻,委婉提醒:“你刚做完手术第三天,不能想那些有的没的。”
……
“我没想。”谢枞舟忍不住笑了:“难道你想了?”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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