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在仙门大会上取得魁首,又机缘巧合到了元婴……”
裴之衔懂了,他爹就是那他充门面。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你急什么?我还没和你交代相关事宜。”
“爹,你要不直接写来好了,我这左耳听了右耳忘。”
大宗主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滚滚滚。”
裴之衔立刻起身,“我滚了,大宗主。”
大宗主每次和裴之衔说几句话,都能被他气得半死。
裴之衔一走,二宗主匆匆赶来。
“大师兄。”
“怎么了?”大宗主问。
“我今早发现,灵树好像死了。”
“什么?”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裴之衔匆匆赶回住处,果然看见江持叙几人。
他今天是故意叫几人来的,就是怕他不在,沈逾白又偷偷溜出去。
其实他是怕沈逾白会趁他不在,偷偷离开。
“裴师弟,你去哪了?”
裴之衔一进门,就是看沈逾白所在的位置,确定他在才松了口气。
“大宗主找我。”
“我知道了,每几年都会对外开放一次,诚邀各大宗门弟子来参观学习。”
江持叙挑眉,“说是学习,不就是显摆吗?”
陈默顿了下,“倒也不必说得这么的通俗。”
“所以大宗主打算派你这个仙门大会的魁首当门面?”
裴之衔微微一笑,“还有你。”
江持叙:“又有我什么事?”
裴之衔,“大宗主让你同我一起。”
江持叙:“我不信。那大宗主今天怎么没找我?”
裴之衔:“他让我转告你。不信拉倒。”
江持叙:“。”
拉到是不可能拉倒,他也不敢不信。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裴之衔这个狗东西说得是真的,反而成了他玩忽职守。
“裴师弟,小白怎么会受内伤?”
柳盈霜见两人贫嘴贫个没完,张口打断他们。
裴之衔一惊,他昨天给沈逾白吃了丹药,内伤也在慢慢恢复。
没想到柳盈霜这么敏锐。
裴之衔道:“他睡着了,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
柳盈霜诧异地看了眼裴之衔,一脸不赞同地说。
“已经入冬了,这么冷的天气,你怎么能叫他在树上谁?”
裴之衔还没来得及辩解,就同时接收到了几位师兄们带着斥责的目光。
裴之衔:“……”
好好好,这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又背上了一口大锅。
沈逾白低头吃饼,一声不吭。
“那什么,没什么事,你们就赶紧回去吧。”
“小白得多休息,你们在这,他休息不好。”裴之衔这就开始赶人了。
“不是,喊我们来的是你,赶我们走的也是你。”
“就是,我要喝杯茶再走。”
裴之衔看着非常自来熟,把这当自己家的几人,好一阵无语。
江持叙已经弹指间,稻草人受他操控,放下手里的活,开始烧水泡茶。
沈逾白吃了点东西,撑着下巴听他们聊天。柳盈霜轻轻地给它拍背。
没一会,沈逾白就睡着了。
裴之衔看着心痒痒,但他知道柳盈霜是在给沈逾白治伤。
看着轻轻的安抚,其实能治疗沈逾白的受伤的心肺。
比丹药的恢复能力更快。
“裴师弟。”
裴之衔收回视线,看向柳盈霜,“怎么了?”
“裴师弟也受伤了。”
裴之衔:“。”
他爹都没看出来,柳盈霜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裴之衔没说话,柳盈霜丢了一瓶丹药给他。
裴之衔:“那我试药?”
柳盈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裴之衔立刻藏进了袖子里,“我开玩笑的,柳师姐给的,肯定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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