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江止的魂儿给勾了回来。
他勉为其难地点头笑道:“啊!好看!好看,你喜欢就好。”
待江止回过神来,江箐珂耐着性子,将东宫的秘密大致同江止说了一遍。
异瞳的冲击尚未彻底消化,又是一个惊天大秘密,如天雷一般,劈得江止脑子嗡嗡作响。
他歪头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玄尧,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昨夜睡觉时就被人给弄死了。
怎么所见之人,所听之事,竟如此匪夷所思?
他迟疑道:“太子殿下,真是个哑巴?”
李玄尧眨眼颔首。
江止沉浸在双样冲击中,迟迟缓不过神来。
半晌,他自己在那里叨咕着。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子是不靠谱,你们”
意识到自己说不得当朝太子,江止只能冲着江箐珂一人道:“你这是离谱。”
“江箐珂!”
“你真是越来越有种了。”
“这么大的事儿,都敢背着阿兄藏秘密了。”
被人欺骗隐瞒的滋味不好受,江箐珂比任何都清楚。
本以为这辈子都无需让江止知道这个真相,没想到今天这层窗户纸就被捅破了。
她急步上前,端着一副可怜兮兮求原谅的样子,拽了拽江止的衣袖,小声安慰他心底的那股火气。
“阿兄莫气。”
“其实,这个姘头是太子的事,我也是前不久才知晓的。”
“之所以不告诉阿兄,一来,本也不是什么好事,我亦有自己的苦衷,同阿兄说了,阿兄也只能跟着干操心。”
“二来,这东宫的秘密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怕有什么祸事再牵连阿兄。”
江止的双手撑在膝盖上,弓着身子,头垂得低低的,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氛围也变得沉闷严肃。
李玄尧拉起江箐珂的手,带着她走到茶桌前坐下。
待江止冷静够了,他突然起身,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朝着李玄尧拱手行了个君臣之礼。
“江止拜见太子殿下。”
“之前是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李玄尧颔首,神色清冷地浅浅一笑。
上位者的矜贵和威严渗透在每个眼神和举止间。
随后,江止又一本正经地问。
“既是东宫机密,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因何愿与在下明言?”
江箐珂亦是好奇。
而李玄尧微微侧眸,同谷丰递了个眼神。
谷丰上前代为回道:“殿殿殿,殿下,是,因因因江,江江,江大公子,所所所,所赠,军军,军,军令牌”
江止实在没耐心听到最后,立马挥手示意谷丰打住。
“明明明,明白了,不不不,不用你再说了。”
谷丰点了点头,抿着嘴巴又退回到喜晴身旁。
喜晴抬手捂着嘴,低头憋笑。
谷丰悻悻,用胳膊肘撞了下她。
讨欢心
李玄尧打算吃过早膳,就带江箐珂,离开长洲,赶回京城。
北上运河是逆流,他决定走陆路。
快马加鞭,连夜赶程,不出三、四日,就能到京城。
饭桌上,江止借着手戴镣铐不便,开始使唤江箐珂投喂。
“给阿兄夹个包子。”
江箐珂夹了个包子放在了江止的碗里。
李玄尧虽是斯斯文文地吃着,可一张脸阴沉沉的,余光始终关注着两人。
偏偏江止得寸进尺,张着嘴啊啊地讨食,晃了晃手上的铐链,示意江箐珂喂他。
无奈,江箐珂只好又夹起包子送到他嘴边,并没好气抱怨了一句:“真麻烦。”
江止一口下去,就是半个包子。
嚼吧嚼吧,又冲身前的那碗粥努了努下巴。
“再给阿兄来口粥。”
闻言,江箐珂又端起粥碗递到江止嘴边。
江止吃什么都是大口大口的,吸溜几下,半碗粥喝了下去,将那嚼碎的半个包子也一带顺了下去。
“再给阿兄夹口小菜。”
江箐珂唇角抽动了一下,但还是照做。
“那盘椒盐炸小鱼也给阿兄来一条。”
炸小鱼又丝滑地送到了他嘴边。
“有点干巴,再给阿兄来口粥。”
阿兄、阿兄
阿兄你妹啊阿兄。
秀眉挑了挑,江箐珂深吸一口气,还是端起粥碗喂江止。
吸溜吸溜,半碗粥喝光了。
江止又道:“再给阿兄剥个茶叶蛋。”
美眸圆睁,江箐珂没了耐性,压着声音凶道:“有完没完?”
江止晃了晃手里的铐链,低声同江箐珂讨起理来。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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