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托了伊尔迷和库洛洛的福,我现在对这个词语特别敏感,立即瞪圆了眼睛急切地道,我的头发是染的!我们的五官一点都不像。
这样吗?司机又问,那是情侣吗?
我还没说话,酷拉皮卡立刻不客气地道:
这个问题好像没有必须回答的义务而且你擅自猜测我和这位小姐的关系并不礼貌,这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是一种冒犯。
司机表情很冤枉:我只是随便问问。
我不认为这是一种随便,酷拉皮卡却较真地道,这两个问题里明明隐藏着一种偏见,它背后的含义是你想象不出来我们之间还会有什么别的关系,所以我认为你同时冒犯了我和这位小姐。
司机好像有点受不了了。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他问。
酷拉皮卡神情严肃,似乎还想再说什么,我打断了他,举起手来,大声抢答:
雇佣关系!
我是富二代,他是我的保镖,你的问题同时小看了我的钞能力和他高尚的打工之魂!
我说。
酷拉皮卡:
司机:
这样啊,最后,司机干巴巴地呵呵一笑,那我还真是冒犯了呢。
话虽如此,他的表情还是明确无疑地透露着不以为意。
但是我已经不在乎那些了。
我现在只觉得这个对话搞笑,忍不住偷笑起来,一边偷笑,一边转过脸去看酷拉皮卡。
意外的是,他好像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也微微弯起了唇角。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
他轻轻摇摇头,一副受不了我的无奈模样,然后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重新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大概是觉得我执着于富二代这个身份很让人无话可说吧。
但我本来就是艾德利安家的小姐嘛
不过不得不说,他斤斤计较非要和司机说明我们不是兄妹也不是情侣的时候,真是让人感觉那个词该怎么形容呢?
耳目一新?
如果换成伊尔迷,大概会无论司机说什么都全盘照收吧。
酷拉皮卡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反正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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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听说隔壁城市有一座很宏伟动人的建筑。
那是由全水晶制作成的一座透明展览馆,展览馆的水晶墙壁上刷上了特殊材质隔离紫外线,而水晶墙壁正中镶嵌着五颜六色的蝴蝶标本。
听说那座蝴蝶展览馆远远看过去就像一颗巨大的钻石呢。在车上,我和酷拉皮卡这么介绍过。
司机乐呵呵地接话:没错,而且亲眼看到它会更震撼不过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不先找个地方落脚吗?我有个好去处可以推荐你们!
他热情地滔滔不绝起来,我的注意力则全然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了。
好多人啊看上去都很年轻,那些是学生吗?我将目光黏在窗户上,很有礼貌地等到司机暂停推荐后,才问道。
是啊,司机不在意地应答道,这里是大学城附近。
大学吗?我一下来了兴趣,转头对酷拉皮卡表示,下车!我要去学校里看看!
司机错愕极了。
你们不是要去蝴蝶馆吗?他问道。
那个可以之后再去,请提前停车吧。反正车费我们已经提前付完了,不会给你带来损失的。我道。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司机大概也实在没有挽留我们的理由了,汽车就这么临时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在路边停靠下来。
酷拉皮卡没有发表异议我就当他同意了。
下车以后,目送着司机驾驶着车辆远去,我才对酷拉皮卡说出自己下车的理由:
我还没有像这样在大学里逛过呢。
不等他追问,我就补充道:我以前是提前被大学录取的那批学生不过后来因为家里的事,我基本没有在学校课堂出勤过几次。
现在想想我那时候真可笑,一边担心着自己几乎没有在学校出现过,会不会被勒令退学或者毕不了业;另一边想着管他呢,反正到时候不止我丢脸,我的母亲更丢脸。我有点想用这种方式报复她,很可笑吧?
一直以来,很多知道这段过往的人都会顺着我的话说下去,认为我和母亲的作对行为确实没有任何意义,我的反抗对她根本造不成任何干扰就算我从来不出现在学校,她也有的是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真笨啊,净干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这么想着,我沉默着,习以为常地等待着身边倾听者的批评,几乎每个听众在这出节目后都会对我进行批评,帮助我进行反思。
然而酷拉皮卡没有。
这样吗,他说,真可惜,你一定很遗憾吧。
他说这句话的口吻,活像他和我一样,也没有正儿八经地在大学校园里逛过几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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