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骚狐狸的模样截然不同。
带着一种少年的纯净,像十八岁时,学校里搞毕业篮球赛,他打主力时候的模样。
许是他刚刚运动归来,脸颊潮红,又或许是日出光暖,映的沈砚周的一双唇绯红。
姜槐突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真实到让人难以辨析的触觉。
他双唇的柔软裹挟着她的指尖,轻触吮吸,只要想一想,她就可以烧水壶开似的尖叫起来。
姜槐立刻把自己的脸从窗边挪回到房间里。
恨不能在空调下面猛的吹吹冷风,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在屋里绕了两圈,这才叉腰站定在衣柜前。
沈砚周这里准备的衣服齐全,各类风格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两条抹胸短裙,怕是以为她这些年走热辣的风格。
她昨晚和他对过今天的行程,下午要回母校将相关的音频素材拷到大阶梯教室的操作间,并做一个简单的彩排。
上午的时间空余,姜槐打算把昨晚的文稿形成一个简单的大纲。
沈砚周没有任何的讲稿,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对姜槐的要求也简单。
她按照节奏放,他总能转回到主线内容上。
但姜槐还是希望,他第一次作为杰出学子在母校的演讲可以是完美的。
上午无需外出。
她换了件草绿色的无袖紧身上衣,配了条湖蓝色薄牛仔长裤,头发散落,想着,又窝在卫生间画了个淡妆。
寻了对珍珠耳钉带上。
比之前两天的素净,多了一抹艳丽。
这才下楼。
心思绝对算不得清白。
姜槐说不上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本就是没什么可能的关系,却偏偏要在他那里留下最美丽的自己。
比十八岁时候低眸不语,只一味想着如何表白的姑娘,她觉得自己现在变得聪明了些。
至于聪明在哪那里,她也说不出。
沈砚周已经洗过澡,换了身居家舒适的衣服。
头发垂在眼前,白净温润,半遮着一双深邃的眼眸,勾着唇,在岛台前忙碌着。
蔼然春暖,色笑袭人。
早饭做好,摆在榆木长桌上。
有她爱吃的湾桐市特有的三辫油条、牛肉火烧,也有沈砚周亲自做的油浸番茄熏肉闷蛋开放三明治。
豆浆和咖啡各摆了一杯。
以前姜槐的早饭是雷打不动的油条豆浆。
她是典型的北方胃,总爱吃些这样油炸的食物,仗着吃不胖,没什么忌口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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