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贪婪的想要美人又想要天下,却控制我的七情六欲,让我的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人?”
“裴玄琰,从头到尾,你都是一如既往的,唯我独尊,无情无义。”
闻析从齿贝间,字句清晰的告诉他:“我绝不会,爱上你这种人!”
裴玄琰双目充血,犹如一头处于崩溃边缘的野兽,在闻析说出绝不会爱上他时,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全线崩塌。
他直接将人扛起,不顾闻析的奋力挣扎,将人一下丢到了龙榻上。
闻析摔得后背发疼,两眼发黑时,高大的身形在倾轧而来的同时,一面以粗暴的手法,撕碎他的衣衫,一面失控的咆哮。
“你为什么不爱朕?凭什么不爱朕?”
“又凭什么,说朕对你无情无义?”
裴玄琰如同字字泣血般:“难道是要朕将心挖出来,捧到你的面前,你才能看见朕的心?”
“闻析,你才是最无情无义,冷情冷血的无心之人!”
而原本还挣扎的闻析,忽然就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只以一种,如同看仇人一般的眼神,看着眼前之人。
一字一句的道:“你又想强迫我,好啊,你来,随便你做,最好如你所说的,让我死在这张龙榻上。”
“你放过祝青青,我随便你做,随你心意,任你摆布。”
裴玄琰也停下了动作,大掌落在了闻析的脖颈之上。
那雪白的项颈,那般的脆弱不堪,只稍用力轻轻的一掐,就能捏断了。
但最后,大掌下落,化成了一个,深深的,如同将闻析嵌入他骨血之中的拥抱。
“闻析,你这张嘴,你的喉咙,究竟是怎样的,才能说出如此决绝,令朕心碎的话?”
“一个祝青青,就有如此重要,重要到让你不惜和朕翻脸,和朕对着干?”
闻析冷冷道:“你知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不是祝青青的缘故。”
“我只求你,祈求你,你我之间的爱恨情仇,莫要牵扯到无辜之人。”
裴玄琰如同抚摸着这世上最为珍视之物,一寸寸的,从闻析的眉眼,到鼻梁,再到苍白的唇。
他低下头,惩罚性的,在闻析的唇上啃咬,直至那苍白唇,染上了他最喜欢的鲜红。
“可是闻析,朕也没办法,只要事关你,朕便无法控制自己,朕没法改,也改不了。”
“朕的要求已经那样那样的低了,朕只是想要你装着朕。”
带着老茧的指腹,落在闻析的眼尾,“这里。”
又滑落在他的心口,“还有这里。”
“可是为什么,就那样的难,朕活了二十几年,前二十几年,朕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哪怕现在得不到,朕也会用尽各种手段的得到。”
“可唯有你,哪怕你就在朕的身边,可朕却总觉得,你远隔千里之外,随时都能如一阵风般,消失在朕的面前。”
裴玄琰将头埋在闻析的颈窝之间,如同一个无措的稚子一般,只能从闻析的身上得到唯一的慰藉。
“朕不想与你争吵,不想惹你生气,可你为何便能如此绝情的做到,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刀子,狠狠的扎进朕的心中,让朕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难道这么久,朕做了这么多,也依旧没法让你看看朕,说一声爱朕,哪怕,哪怕只是偏偏朕呢?”
如此带着执着的,对爱意的,卑微到骨子里的话,简直是难以置信会出现在一个帝王的口中。
尤其,是像裴玄琰这般专断独裁的皇帝。
“裴玄琰,你在要求别人的同时,为何不先看看你自己,反省反省你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总是打着爱的幌子,做出一件件让伤害我,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难道你的所谓的爱,便是以满足你自己,伤害我为前提,单方面的自我感动式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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