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知道我在意淫他,他都没有看我,只是侧过身去,把大衣搭在臂弯,然后扣上了领口衬衫的扣子。
他这副做派真是让人发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多洁身自好的贞洁烈男。
整理好衣服,岑北山回过身来。
他看到我的样子微微皱眉:“坐没坐相。”
我根本不理他,只是整个人窝在椅子里,椅子下的滚轮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摇摆,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摇摇晃晃。
从禁闭室穿出来的不合脚拖鞋已经从我脚上落下去了。
我伸手摸了摸我冰冷的脚踝,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在这里无聊的时候都做什么吗?”
我说话时的尾音忍不住上扬。
岑北山看着我。
我感觉他在看一个疯子。
他的心正在为这个疯子而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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