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一周后才收取的代价……我之前不是发了次烧吗?那个时候起身体就有些不舒服了。不过那时候,你们俩倒是都觉得我是在故意装病拖延时间呢——话说你俩是不是对我有些过于恶劣了啊?我们难道不应该是偷摸大鸡吗?”
“那是因为以你的身体情况,”魔王绝不接受这样的责怪,“生病发烧这类事本来就不可能会出现。”
当那个疯女人的诅咒是什么?死都不会死的家伙说什么感冒发烧了谁会信啊?
“而且,我们为什么会对你态度恶劣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就不能对你自己的信誉和风评有点逼数吗?谁会上了你一次当后还再上你第二次当啊?勇者,你要记住,不要随便对这家伙心软——只要你敢对他心软一点,他就敢得寸进尺在遇到麻烦时把你太奶从坟里挖出来给他挡刀献祭。”
伊苏特:“!!我哪有这么干过?!您不要凭空污人清白!而且您又没有太奶来给我献祭!”
“我见过其他人的太奶被你献祭不行吗??”
“——好了!”
勇者打断他们的无意义争吵。
“太奶的事先放在一边。”他说:“先让我们继续讨论那场交易的事。”
“当初的那个交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拿那双格外纯粹明亮的蓝眼睛盯着伊苏特看,绝不允许面前的家伙再拿轻飘飘的笑和胡扯的话打岔:“法师。”
伊苏特:“………”
“没发生什么。”他心虚地拿手指缠自己耳边的头发,眼神也飘在另一边,不敢与那双蓝眼睛对视:“拜托别这么看着我,您知道我受不了这个的!我当初真的就只是发出了个更改献祭内容的请求而已……真的!”
“不过,看来那个东西是在玩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把戏——这也正常,它本来要的就是一个属于它的猩红恶母,换成几个没用的蠢货的灵魂也并不能满足它。所以现在,我猜它应该是想要我代替那女孩成为它的猩红恶母吧。”
突然发育起来的胸乳和多出的器官,以及必须要与他人交合、被他人在体内射入精液才能压下的热与痒也是因为这个。
——根据那本书里的内容,“猩红恶母”就是那个所谓“黑暗之主”的娼妇,是巴悖伦、是行淫的荡妇,承受一切欲望、盛放一切污秽,并要诞下亵渎之子的母体容器。
“黑暗之主”不需要纯洁的处女,它要的是淫秽的娼妇,它要它的娼妇足够放荡淫乱,这样,它才能在它的娼妇体内孕育一个污秽而亵渎、且拥有实体、能够不受限制地干预这个物质世界的子嗣。
不过……
伊苏特隐晦地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着衣物下的肌肤传来的热度,忍不住轻笑一下。
那东西似乎对他挺满意的,他恐怕就算不严格按照猩红恶母的培育方式来,到了一定时间,那东西也还是会来找上他吧。
看样子,大概是看上他的魔力质量和体质了,觉得他能诞下一个更强大、更优秀的子嗣。
……啧,麻烦。
他这么想,又重新看向另外两人,知道他们也想起了那本已经被他们给上交教会了的书上的内容。
“哈,”魔王扯了扯嘴角,“那东西还怪会想的。”
“不得不说,我有点被恶心到了。”
伊苏特:“……但愿您说的恶心指向的对象不是我,陛下。”
魔王扭头,懒得再看他。
而勇者,则眉头皱得更深:“没问题吗?要不要让教会的人来……”
“?您怎么想的?”但伊苏特惊愕地看他一眼后,反应强烈地选择了拒绝:“我才不要。”
他说:“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才不要那些东西插手!我讨厌教会的家伙,尤其是那些烦人的天使——不如说,我对祂们是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完全不能接受!我对祂们严重过敏!”
“要和祂们相处我还不如去给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儿生孩子呢。”
“再说了!”他凑到魔王跟前去,十分亲热好哥俩地搂住魔王的脖子,震声:“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个曾经的站得最高的光明之子!他都解决不了的话叫其他人过来又有什么用?对吧陛下?”
魔王:“………”
他选择默默地抬起手来,抓紧某个家伙的爪子,又默默地用力,给扒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来了个标准过肩摔。
“——再拿我黑历史来叫我试试呢?!”
年轻的勇者拿自己的两位同伴毫无办法。
按照之前的计划,在今天天黑前,他们本应该已经赶到雪山脚下的镇子里,并在镇子里休息且补充相应的物资,准备拜访建在雪山之上的巨龙之国。
但现在,太阳已经升到天空正中,他们却还没有开始赶路,甚至连帐篷都还没收好、午饭也没有准备,比预计的时间已晚了一大截。
而这一切,都显然与某个人脱不了干系。
“………”
不得不接受时间已来不及了的事实的勇者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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