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变化并没有消失。看来应该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伊苏特回答,“不过,那种麻烦的热和痒的感觉没有再出现了,大概是隔断时间才会出现需要做一次的情况吧。”
“隔段时间?”
魔王扭头,看向不知在什么时候又抬起头来看着他们对话的金发的勇者,语气略有些古怪:“你下次也是找他?”
“不过,和我有怀孕的可能所以生理上不能接受,和他你倒是挺能接受呢——怎么?他没有生育能力?”他最终没忍住还是又阴阳怪气了一下。
“……您这话可对我们的勇者阁下有些太过分了哦,陛下。”
伊苏特仍旧微笑着:“下次就下次再说吧,我应该会去找个合适的普通人……只要用魔法在事后抹去记忆就好。至于和勇者阁下……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了。”
“而且。”他顿了顿,看向旁边的勇者,目光落在对方的那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金发上,语气中不由得带了点轻快的、狡猾的笑意:“勇者阁下脾气很好。”
“您看,昨天我跑去找他帮忙后,他不仅没有在我睡着时趁机把我踢出来,也没有在事后找我算账,不是吗?”
“俗话说得好——柿子要挑软的捏嘛。”
正在为他说的“下次应该会去找其他人”感到点微妙的不爽和难以接受的勇者:???你昨天可不是这个说法——
魔王:“………啧。”
一切的起源,还要追溯到一周前。
大概一周前,他们在这趟旅途中救下了个差点被自己的父亲献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存在当祭品的女孩。
那女孩才十六岁,瘦小干瘪、麻木颓败,露出的手臂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她的父亲是个半吊子魔法师,靠着本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封面写着《黑暗圣典》的书走上使用魔法的路,又按照书里的内容信奉上他以为的“黑暗之主”,并伙同他的几个同样痴迷这类事儿的朋友在他女儿身上做实验。
他对他的女儿施暴,并放任他的女儿被其他的那些男人侮辱、伤害,就为了让那女孩在污秽与痛苦中成为“猩红恶母”,然后被他献给他的那个黑暗之主。
他们在那女孩将要被献祭的时候踹开了地下室的门,勇者解决了那几个丧心病狂的邪教徒后魔王便用两根手指拎起了那本书。
“不是地狱的。”他闻了闻那本书后嫌弃地说:“没有硫磺味。而且地狱应该没人敢自称黑暗之主——除了那个被你背刺的倒霉蛋。”
“猜到了。”
被他又在最后嘲讽了句的法师回答:“他们确实没那么没品。”
然后走到那已经失去清醒意识、正呆愣地坐在地下室里血淋淋的法阵中央的女孩身边,伸手晃了晃女孩的眼睛确认女孩已经对外界做不出反应后便直接掀开了女孩上衣的下摆,将女孩小腹上的那个古怪妖冶图案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果然……献祭的仪式已经完成,现在打断已经来不及了。”
勇者:“……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法师把女孩的上衣衣摆放下来,态度随意地耸了耸肩:“跟那东西重新谈一谈让它换个祭品呗——比如你手上那几个。”
“…………”
手上那几个,是指已经被勇者制服了的几个邪教徒们。
直到这个时候,这些人都还毫无忏悔之心,女孩的那个父亲甚至还在咒骂着他们“胆敢阻挠主宰的伟业”、“必将在终结之日到来时受到惩罚”。
因此,勇者只短暂停顿了几秒钟。
“那就谈吧。”他说,并用佩剑的剑柄砸晕了聒噪烦人的人:“教廷那边的报告由我来写。”
于是,就这样。
法师拿过那本书,随意地翻上几页后就蹲下来,把地上的那道法阵修改了几个符号,改变了整个仪式的语言,向那个谁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存在发出了交易的请求。
后面的事,由于法阵亮起了过于刺眼、又带着过于浓郁的阴冷黏稠的亵渎气息的红光——这光甚至还被曾经统治过地狱一段时间的魔王给出了“好恶心”和“想吐”的评价——包裹了站在法阵中央的法师和女孩,他们就完全不知情了。
交易究竟是怎么谈的,他们也不知道。
只知道最后,女孩的确获救,教会接到他们的信息派了人过来,接手了女孩,将她带回教廷治愈和安抚,并有必要的话将为她抹去那段充满痛苦的记忆。那些邪教徒则都在那场交易过后死去,只有勇者在面对教廷人员的询问时沉默一会儿后说了句“我会做出合理解释的”。
…………
回顾了那段经历后,勇者一时不免感到些许不安。
“所以,是那次交易的事吗?”他问:“但是为什么…代价会在一周后才出现?”
一般来说,收取代价都是在交易前和交易完成后才对。
“应该吧。”相比于他的紧张不安,伊苏特的表现却显得格外平静淡定:“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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