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了什么,靠行医根本无法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可是靠毒技,却能使武林中人对我臣服。你快把毒经交出来,这毒经在你手中已经两年了,你也早该背得滚瓜烂熟,交给我,对你并无妨碍。”“然后再让你依着毒经上头的记载到处害人吗?”无言正色道“师父临终时曾经交代过我,若你仍恶性不改,他老人家要我别再顾念师门旧情,必须杀你为师门除害。”“杀我?”西门鹰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了起来“凭你就想杀我?虽然老家伙偏心把绝技留给你,但你根本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杀得了我?”“要杀你,也不一定要有武功。”无言淡淡地道。“是吗?那就看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杀了你?”一句话还没说完,他手一扬,一把黄雾洒向无情。在他们谈话之间,无情虽然保持警戒,但却未料到他攻击的对象竟会是自己,一时未能提防,只有急忙闪避。然西门鹰那把毒粉只是声东击西之术,在无情闪避的同时,他已扑了过来,一把扣住无官的命门。“西门鹰,你想做什么?”无情又惊又怒地大喝。西门鹰一阵“嘿嘿”冷笑,道:“我也不想做什么,只想请师妹到舍下作客一段时间,等她交出毒经,我自然会放了她。”“西门鹰!我警告你,你快放了无言,要不然无极门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无情恨恨地道。“我就等着看无极门怎么不放过我!不过现在,我奉劝你最好别跟着我,师妹不会武功你是知道的,要是逼急了我,可别怪我做出狠事来。”“你敢?”西门鹰的回答是一声冷哼,挟持着无言,迅速往外退了出去。无言身不由己地被他拖着往外退,脖子让他紧紧勒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追了过来,是无情。她感觉到西门鹰正拖着她,想抢上他绑在客栈门口的马儿,策马逃逸。她知道。如果被他抢先上了马,她肯定就没有逃走的机会了。晃动中,她困难地伸手人怀,掏出针灸用的银针,对准西门鹰手上的软麻穴一针扎了下去。西门鹰知道她不会武功,因此对她毫无提防,冷不防地被扎个正着,手臂一阵酸软,力道也松了,让无言成功地挣脱了他的手臂,跌到地上。无言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住跌势,顾不得身上的擦伤,她急忙站了起来,往无情那儿跑了过去。陡地,头皮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阻住她迈动的步伐。她的头发被随后追来的西门鹰揪住,痛得她眼泪差点流了下来。“好啊!你这娘儿们倒挺辣的,我还不能小看你啊!找死。”他一句话还没说完,无言便由怀里抓出一把葯粉朝他撒了过去。弥漫在空中的葯粉窜进他的眼里,顿时痛得他哀叫不已。遭西门鹰紧紧抓住的头发突然被松开来,无言再次不试曝制地跌了出去。她所处的地方正好是车来骑往的官道,她听到一骑快马正从弯道上朝她急驰而来,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跌势。“无言,小心。”无情扑了过去,却已来不及,只见快马已经奔到无言身前。无言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马蹄践踏的剧痛。然而,没有预期中的痛楚,也没有马蹄踩断骨头的声音,因为那名骑士在马蹄即将踩上无言的那一瞬间,一把勒住了马缰。马儿长嘶了一声,就此停住冲势,连灰尘也没溅起一丁点。一切的动作在一瞬间停止。好一会儿无言才意识到自己在马蹄下捡回了一条命,她喘了口气,吃力地站起来,一个立足不稳,险些又要跌倒,她本能地伸手一抓,扶住一样坚硬的东西,然而手才一碰触那坚硬物体,一股寒气也随之侵入她的胸臆之间。由那触感,她知道,她抓住的是一只手臂。指下的肌肉结实,却散发着寒冷温度,显示出主人的性格特质。低呼了一声,她本能地松开手,可顿时失去了依靠,又让她无助地跌了下去。“无言,你没事吧?”无情回过神来,待要冲向无言,却仍迟了一步。西门鹰一把抓起无言,狞笑道:“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适才无言撒向西门鹰的只是普通治病的葯粉,对眼睛并无伤害,西门鹰流了一会儿眼泪,眼睛又恢复大半的视力,而他是决心要得到绝命毒经,知道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再无良机了,所以又锲而不舍地追了上来。那骑土仍高坐马上,没有离开的意思。那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绝非凡人所有,西门鹰心生忌惮,又忍不住喝道:“朋友,这件事和你无关,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那骑士只是冷笑了一声,身形一晃,竟无声无息地欺向被西门鹰钳制在手里的无言,且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你想干什么?”西门鹰一惊,朝后退了一大步。这男人的轻功步法之鬼魅是他生平仅见,若他刚刚是想把无言从他手中抢走,那么,此刻无言人早就不在他手上了。虽然西门鹰立即退开,但那惊鸿一瞥,已足够让那骑士看清无言的容貌。他冰冷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更加幽深,口吻却仍是一派淡漠“这个女人我要了,把她放下来。”好冷的口气!无言闻言,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她又感受到那股寒意了,那是一种打极冷之地散发出的黑暗寒气,不带任何感情。这男子天生拥有一股王者的贵气与威严,虽未见他疾言厉色,却已足够令西门鹰为之胆怯,可是毕竟无言人在他手里,占优势的人是他。西门鹰壮起胆子,不甘示弱地喝道:“笑话!她现在人可是在我手里,你说要就得给你吗?如果你想要这美人儿平安无事,就识相地退开点,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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