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命令王大忠和杨用霖。“哎哟,这是怎么回事?浪头怎么这么大?”盛宣怀被冲起来的浪头淋了个狼狈不堪,气急败坏地甩开王大忠和杨用霖的手臂,破口大骂道。“大人,您千万息怒,这是到了风期了,海上刮台风,大人千万小心!”王大忠笑嘻嘻地劝道。盛宣怀虽然是李鸿章的亲信,但毕竟不是海军出生,只是个旱鸭子,被旋风巨浪搞得狼狈不堪,丑态毕露,还亏得王大忠和杨用霖照应周祥,才没有直接掉进水里,不过,他早已经是头晕目眩,丝毫不想再呆在致远舰上了。“唉,这好好一个水师,怎么就糊里糊涂地被人背后攻击,坏了名头,上奏进行臭骂的御史们也真是的,换了他们,能熟悉这水性吗?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雨亭,我看你海军这个口号说得对,自强不息!人家说你也不要停!”盛宣怀一边在杨用霖和王大忠的搀扶下大步下了舰桥,一边唠唠叨叨地跟紧跟在身边的丁汝昌发牢骚。“是,大人,多谢您的提醒。”丁汝昌赶紧笑脸拱手道。此时,海面上的旋风不刮了,蔚蓝的大海波涛暂时回到平静,盛宣怀眼睛一亮,又缓过了神来,他倒背着手,装腔作势地命丁汝昌带着他在致远的炮塔,甲板,锅炉,轮机舱到处转悠检查,看到舰艇上的水兵军服一身天蓝色的方形补子军服,整整齐齐,气宇轩昂,不禁抚掌笑道:“”好,这邓管带还真有一手,不但军舰整洁,连这个水兵都是训练有素的,一路望过来,正是个个虎虎生威呀!“”大人严重了,这不过是水师的例行举措罢了,水兵们都按照章程cao练,所以齐整些。“丁汝昌眉头一松,赶紧谦虚道。”丁军门太谦虚了,这就叫主心骨,没有大将坐镇,哪有精锐的士兵呢?想必是我北洋海军这气场比那些陆军高出许多,朝中有人嫉妒了,这才长着舌头,背后拍砖,竟传些厚颜的流言蜚语来损人,整人,再说李中堂办了那么多大事,在朝中多多少少也有对头,特别是那个皇帝的老师翁老头,所以北洋水师被整,也不是什么怪事。“盛宣怀抚须安慰丁汝昌道。”喔?连大人也认为,我水师是冤枉的喽?“丁汝昌脑门一热,几乎是脱口而出道。”雨亭兄,这不就是了?其实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都是李中堂的门下,正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李中堂在朝中之所以还能呼风唤雨,深受老佛爷和皇上的亲睐,超过一半,那都是咱们北洋水师的功劳!试想保卫我大清万里海疆,除了咱们北洋水师,他广东的,福建的能行吗?就他那几条破船!所以,这北洋水师的安危,那是中堂和朝廷唯一关注的大事!无论如何,那也不能让水师出事!“盛宣怀咽了一口口水,口若悬河地侃侃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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