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匆匆行走的行人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林润,当发现了他短袖之上别着的闪烁警徽之后,又默默挪开了视线。阿布多拉盯着眼前神态夸张的林润,紧紧咬了一下牙齿,加速跳动的心脏一绷,就趁着林润抬头祷告的空当,拔腿朝着前方逃跑。砰——“啊!!!”清脆而又略带着沉闷的枪声在街道之上响起,四周的贫民们顿时慌乱了起来,纷纷尖叫着、拥挤着朝街道外跑去。阿布多拉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左腿,在被子弹击中之后,他的身体被一股巨力掀飞,整个人摔落在了地面。地上已经弥漫着一滩新鲜的血,阿布多拉正侧躺在血泊之中,痛苦呻吟。林润将手中的银色燧发枪竖直,噘嘴轻轻朝着枪口吹了一口气,夹带着刺鼻硝烟味的枪口薄雾被吹散向了风中。“没有想到吧,阿布多拉爵士,居然会有这样的一天,我居然会用你卖给我的银色燧发枪,来打你。”林润笑容很是灿烂,将燧发枪别入后腰的狗皮袋后,他缓缓迈步走向了那滩鲜血。“哼”阿布多拉闷哼了一声,整张脸煞白得如同一具死尸,从大腿传来的剧痛正疯狂摧残着他的意志。他用仇恨的眼神死死盯着微笑的林润,直至林润走到了他的身旁,蹲了下来。“啧啧”林润仔细端详着这张俊俏的脸蛋,金色的头发被血染红,已经不复之前的高贵,如同一条死狗般瘫倒在地的阿布多拉,任凭谁也不会想到,他昔日曾经是一名高高在上的贵族。“瞧瞧你,我亲爱的爵士,你现在的样子,和狗没有什么区别。”林润微笑着,又伸出了手来,搭在了阿布多拉被洞穿的大腿之上。随后用力一拧!“啊!!!!!”阿布多拉绝望的惨叫着,那凄厉的声音吓得展翅的乌鸦都扑腾着双翼快速远离,而那小小的枪口在被林润用力的一拧之下,又有更多猩红的鲜血从中流淌而出。看着脸色更加煞白的阿布多拉,林润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温柔了起来。“爵士,你应该很享受才对。”“林润!!!”阿布多拉发出了如同厉鬼一般的凄厉声音,他死死的盯着林润的脸,眼白已尽被血丝弥漫。“我我与你无冤无仇”听着阿布多拉的话,林润显得有些不太高兴的蹙起了双眉:“爵士,您在说什么呢?咱们是好朋友,不是吗?又怎么会有仇呢?最多也不过就是,您曾经想杀我,而且还差点成功而已罢了。”“你!”阿布多拉脸色一变,看着林润的手指企图再次在自己的伤口之上用力,慌忙道:“那是我父亲,不对,是洛肯干的!都是洛肯那个混蛋,他之前根本就没有和我说过他的计划,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邪神组织的一员,他骗了我,骗了所有的人!”“啧啧。”林润玩味的看着狡辩的阿布多拉,缓缓道:“说真的,你演技真的很不错,亲爱的阿布多拉,哦,不对,洛肯男爵。”阿布多拉脸色剧变,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瞳孔,结巴道:“你你在说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听不懂?”林润笑了一声,随后又从腰后掏出了银色燧发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阿布多拉的另外一条腿。
“你不用听懂,你只需要跟我回警署,就这么的简单。”徐徐站立起来的林润脸部被阴影笼罩,听着这温柔无比的声线,阿布多拉只觉得遍体发寒!当林润将半死不活的阿布多拉拖回克警署之后,西纳琉斯大惊失色的找到了悠闲坐在椅子上放松的林润。“你是不是疯了?”西纳琉斯急躁的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大理石铺置的地板被他那双价值不菲的硬底皮鞋踩得“哒哒”作响。“你一定是疯了!”西纳琉斯暴躁的将双手撑在了办公桌上,盯着林润淡定自若的脸蹙眉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阿布多拉在帝都的姑父,是帝国众议院的议员?”“说过。”林润笑着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在指甲里面,还依稀有未曾被清洗干净的血渍。“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用枪击中阿布多拉的双腿?你打也就打了,为什么还要选在人流量密集的闹市?选在闹市也就算了,你为什么在打中他之后,还要把他给带回警署?你这不是挑明了要让他的姑父和姑姑来找我们的麻烦吗?”西纳琉斯愤怒的说了一大堆,林润打了一个哈欠,笑眯眯的看着他道:“说完了?”“嗯?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着急?”西纳琉斯呆了一下,在他将事情的严重性说完之后,林润的脸色之上居然没有流露出一丝的害怕。“我当然知道后果,实际上,我之所以选在闹市,也正是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阿布多拉如今在我们警署。”“为什么?”西纳琉斯疑惑不已,窜上脑门的血压也稍稍降低了下来。林润笑道:“你说,让阿布多拉当兰斯特洛特的替死鬼,怎么样?”“阿布多拉?”西纳琉斯眉头大皱,“可是,他的姑父”“他的姑父远在帝都。”林润打断西纳琉斯的话,“等他被确定罪名一个月之后,他的姑父都有可能还没有收到消息。”“可是”西纳琉斯想了一想,觉着林润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阿布多拉能够让那不勒斯停手吗?”“试试吧。”林润耸了耸肩,又道:“不过,目前最关键的,还是你得马上找来医生,让阿布多拉不要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去。”“你真是给我找了个破事。”西纳琉斯摇头叹气,转身朝着办公室外走去。办公室中空无一人,林润轻轻屈指扣响着桌面,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听说你把阿布多拉给抓了?”“是的。”林润肯定的点了点头。“听说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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