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扛到肩上,真正大开大合的肏起来,腰身用力一挺,粗长的肉茎完全喂入,直肏得女人肉唇外翻淫水飞溅,嗯嗯啊啊娇喘个不停。
鸡巴凶狠的贯穿嫩穴,诱人的乳波在眼前晃动,裴浱昭岂是会忍的人,一手扯开她本就低的领口,白软滑腻的奶子弹跳出来,她俯下身子去吸舔她的双乳,因为这个姿势,直接将她压成了对折,鸡巴也能越插越深,滋味酸胀爽利到无法言语。
她抖着身子,快意翻天,裴浱昭按着她的腰肢,明明已经占据最深处,却仍寸寸逼近,一个劲狠插猛捣,试图突破极限,直把她干得两眼发蒙,皱眉哼叫,“裴浱昭……啊啊、不行……”
“这才开始,怎么就不行了?”
软弹的乳肉握在手中,搓揉成各种形状,整个棒身被层叠紧缩的媚肉裹吮,犹如千百条舌头舔吸,视觉和肉身双重享受,销魂蚀骨的滋味,让裴浱昭怎么可能停下。
她蹙起眉,挺着大鸡巴狠狠戳住蕊心,感受一汩汩汁水冒出来,温温热热的浇在欲望顶端,整个身心就似浸泡在温汤里,舒服得难以言喻。
她是爽了,还逮着软肉狠戳猛捣,可怜玉瑶眼角悬着泪花,蜜穴被肏得吸缩个不停,连喷泄的淫水都被持续碾入的肉棍肏得水线迸溅,周遭弥漫起淫靡的气味。
性爱才刚开始,玉瑶就被蛮横肏到潮喷,很难想象接下来还要面临怎样的摧残。
“我感受到了,唔~你可以不用这么卖力……”
趁她被自己绞得缓下来,玉瑶气喘吁吁也要撑起双手抱住她,软着声调求和,“我还是喜欢温柔的你。”
她们一做就是两三个小时起步,但这次才开场十多分钟,她就玩这么狠,玉瑶恐怕再不救场,后面会更由不得自己。
“宝贝,你在说谎。”裴浱昭放开啃吮的乳尖,微微眯起眼睛,“出尔反尔可是要受惩罚的。”
玉瑶心中咯噔一下,一时不知自己被发现的说谎之处,是刚才的美人计,还是现在的缓兵之计。
但裴浱昭已不容她多思,转眼就将她翻了个身,这看似简单的一个姿势变换,此刻却让玉瑶满脸惊恐,汗毛直竖,连被红润水亮的大龟头再次凿入体内的撑胀感都忽略了,“等、等下……”
玉瑶惊慌扭头看向身后,声音都止不住发颤,“你、你想干嘛?!”
她们都太了解彼此,她平日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最怕的也是用后入宫交,裴浱昭怜惜她,如果不是被惹急了,鲜有用这招折磨她,但依现在的架势看来,似乎不妙。
“屄里咬着我的鸡巴,还问我想干什么?”
她一脸的玩世不恭,无疑印证了玉瑶的猜想,玉瑶瞳孔一缩,立即弓起身想跑。
裴浱昭眼疾手快扣住她双腕反剪腰后,身躯覆压而下的同时恶意一个深顶,便让玉瑶腰身一软,再次趴下,“放心交给我,我会让你满意的。”
附在耳边的嗓音很温润,信誓旦旦保证着,腰际却猛地发力,粗烈的肉棒直直一插到底,玉瑶呼吸一滞,反应过来时已被肏了个透,“裴浱昭,你混蛋!啊……”
后入的体位本就入得深,屄也更紧许多,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棍不惜力地贯穿而入,她小小的穴口被绷得发白变薄,阴核也跟着激凸。
裴浱昭也似发现了她的异常,空出一手去她身下,揉捏充血的嫩核,玉瑶登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了,有蚂蚁往里爬,又麻又痒又胀,她却挠不到。
“不要~啊~~会弄坏的……”
她哽声哭着,却无法扭动分毫,被裴浱昭死死压制着,棒身的肉筋飞快勾磨着内壁软肉,每一次粗暴的进入,龟头都狠狠捣着蕊心,似要把她捣碎捣烂。
激烈的肉体拍撞声不绝于耳,最娇嫩的阴蒂被搓得红肿翕颤不停,连外阴唇也贴到鸡巴根部,耻毛和卵袋挤压着嫩肉拍打磨擦,可谓由里到外,由外到里被插得通透。
在这种高强度输出下,无需等到宫交,玉瑶就颤巍巍泄了好几次,连续高潮的快感冲得她头脑发麻,身子一阵阵发虚,但她知道裴浱昭的能耐远远不仅于此。
两人交合处泥泞得不成样子,裴浱昭上身倾轧,下身打桩机一般,龟头快速抵着嫩蕊研磨戳刺,乌紫色的肉柱在她粉嫩阴户里抽出一点又完全没入,越插越深,越肏越狠,磨得阴唇变得肿胀肥大,被带着翻进翻出,湿腻腻的淫水都被鞭挞出细沫。
要不是半身被压在桌上,玉瑶被迫打开的双腿已经软得站不住,内里更是被肏得酥烂娇软,蕊心处汁水淋漓不停。
令人窒息的快感纷沓而至,高潮多次的玉瑶实在难以招架,只觉脑中一片白光闪过,肉穴痉挛着在水声激澈中涮出新的热流。
裴浱昭趁着时机一个狠狠冲刺,龟头精准刺入张翕的宫苞口,一时间马眼被小小的宫颈软肉紧紧吸住,裴浱昭浑身一激灵,差点缴械投降。
“宝贝,差点被你夹射了。”裴浱昭缓缓呼了口气。
被宫口嘬吸的滋味实在是出奇的美妙,她爽朗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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