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额角渗出的细汗说明她也并不轻松。
“怎么样,是不是被肏进子宫里更爽?”
她说着话,身下也不肯放过她,龟头死死抵住那处娇嫩戳弄,试图肏得更开更大,挤进去更多。
而玉瑶仰着头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鬓前的发丝被汗水泪水沾湿粘在颊边,双眸涣散,泪流满面,一副被肏狠了的样子。
眼下裴浱昭只是压低屁股轻轻一碰珠蕊,她身子就抖抖索索的,连嘴唇都在颤抖,下体更似被彻底插坏了,淫水尿水哗啦啦一股脑喷涌出来。
“唔……真多,应该收集起来,晚上用你的屄水泡澡。”
大量的水液四散落地,淋得两人下身像被水洗过一样,名贵地毯上洇出成片墨色。
灭顶的酥麻胀热感,盘旋脑后久久不散,身体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缓了好几分钟,似乎所有的水都喷完了,玉瑶才能发出声音,而那个禽兽,居然不顾她死活,从头到尾一直插没停过。
“滚……”
肉棍持续搅得穴里的粘液与软肉滋滋声响,双手的钳制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可她已浑身绵软,无力抵抗,唯有一双眼儿殷红,不知是被情欲激的,还是气的。
即便身体虚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厥过去,玉瑶神态上依然不落下风,倔强得令人心疼,又有一丝破碎感的美。
若不是这个姿势不能好好接吻,裴浱昭真想捧着她的脸亲死她。
“不滚。我就要赖着你。”轻柔的吻转而落在玉瑶雪白的脊背,裴浱昭微微抽动下身,让鸡巴从宫口松出一点。
却不过是温柔的假象,还没等玉瑶缓口气,裴浱昭腰身一沉,利刃又重重捣回去,把细小的宫口彻底肏开,刃端被紧紧吸入,似是一张吸力极强的小嘴狠狠吸着马眼,爽得跟腾云驾雾一般。
被肏到崩溃的玉瑶哪遭得住她再来这一下,当即两眼一黑昏了过去,瘫软如泥趴倒在桌上。
可别以为裴浱昭会就此饶过她,陷入沉睡的穴腔也要被再次撑开碾入承受肏干,内壁软肉被肏得本能抽缩,淫液失禁般漏出,一点也不比醒着的时候受的少。
直到性具被磨得发紫肿胀,精关松动,裴浱昭闷吟,托着她圆润的屁股狠狠一插,一管滚烫浓浆尽数畅快射入娇嫩子宫里。
昏沉的女人不知呜哝了声什么,一张俏脸上挂满泪痕,眉心紧紧蹙起,似在睡梦中都不得安宁。
看来的确要太狠了。
依依不舍抽出疲软的性器,裴浱昭还喘着粗气,便心疼的把她抱到沙发,坐躺在自己怀中。
蹭着她耳鬓,嗅着她的味道,裴浱昭既安心又彷徨。
良久,她微微一笑,唇际却略显苍白,喃喃低语:“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撬开你的心。”
她们不是法的插磨。
玉瑶都快让肏蒙了,一张绝美的脸上泪水汗水交织,身子直哆嗦。
她讨好的搂上裴浱昭肩背,软声哄着:“宝宝、射进来给我~~”
裴浱昭一怔,呼吸都沉了下来,琥珀色的瞳光熠熠生辉,“你叫我什么?”
她倒是好,鸡巴埋在里面不动了,玉瑶却难耐得轻吟。
她越是不动,越能感觉她有多大,体内的柱身硬胀到内壁紧绷,每一个细小滋味都因剧烈的撑胀倍感清晰。
自己的肉穴艰难包覆着吞吮她,柱身上布满一道道肉筋,每一次搏跳都令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玉瑶深吸口气,掩下湿漉的眼睫,捧着裴浱昭的脸,“老婆~”
红润的唇,贴着她颊边,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似吻似呢喃。
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惯会作戏,即便知道她只是为了不做爱而讨饶,裴浱昭依然在她温软的亲吻和一声声"老婆"中酥软下来。
她低头噙住红唇,深插在软穴里的硬物密集律动,直到磨得嫩红的肉壁抽缩回应,精关松动,滚热的稠液尽数灌入细小的蕊口。
浪潮般的热流一波波涌进小腹,这一刻玉瑶还是舒爽得哼吟,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了被熨烫着,愉悦的潮水跟着流泻而出。
湿答答的穴肉裹着欲根含咬吸附,龟头抵着蕊心抽跳喷洒,她们每一次极具生命力的颤动,都深深镌刻进彼此体内,成为专属印记。
寂静的深山,初昇的日头破开黑夜半边光亮,远处似乎还能听见公鸡打鸣。
燥热的气息逐渐平息,粘稠的乳白浊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滴在深色被褥上,黑衬着白,凸显淫靡。
“唔嗯……”女人软软趴伏着,性器拔出肉穴时,阖着的唇流泻出生理性的呻吟。
“宝贝,我要走了。”热唇吻过好几遍白净修长的颈后,裴浱昭依依不舍的起身。
“你好好休息。我和林朵交代下,你晚点去没事。”
玉瑶茫然的睁开眼。
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悲伤综合症,身上的温暖和重量感骤然离去,忽然有点分离的焦虑和伤感。
扭头看见她正专注的穿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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