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韫发出短促的一声气音,他合不上口,口腔被不怀好意戳弄着,想不发出声音比平时难上千百倍,忍得肩背泛起潮红。
宿朝越看到这抹艳色,扭过他的头。这原本冷如刀锋的男人眼梢眼尾都是红的,更衬得那双琉璃瞳孔清透,为了不让涎液流出,嘴巴不自觉吞吃着他的手指,别有一番淫靡风情。
“忍什么?叫出来!”宿朝越重重掌掴他的臀部,比起头先那次的无意,这次带着目的巴掌声更为清脆,在空旷的室内荡起回音。
李韫恼极怒极,哪怕身上虚软无力,也仍拼了命往宿朝越的手指上咬去。
宿朝越感到像是被钳子夹了一下,钝痛让他抽回手,随即将人翻转过来,两手包裹着对方的臀部,大力揉捏。
那处触感极好,因方才的抽打泛起淡淡的粉,宿朝越趁着这个姿势将人掰成门户大开的模样,向内往自己身上扣。
“唔——”李韫仰头咬紧下唇闷哼出声,下身如同被利剑贯穿,直刺到前所唯有的深处,他感觉自己的肚皮快要被顶破了,双眼失去焦距,茫茫然看向前方。
他无力地攀附着唯一可以依托之人,指甲深深嵌入宿朝越的颈间的皮肉里。那处深深浅浅全是昨日自己留下的抓痕。
荒谬!不过隔夜功夫,就又跟这个和自己有血海深仇的人滚到一起!
宿朝越的阳物硕大,即便顶进来同刑具一般只有痛,李韫仍接受不了。
他冷眼看向着宿朝越迷醉的眼睛,是的,迷醉。
他仿佛失了魂一般,直勾勾盯着李韫瞧。
宿朝越是那种很周正的长相,鼻峰高挺,眉骨倨傲,唯独一双桃花眼,蕴着化不去的纯水柔情,哪怕是现在摆出一副凶恶之态看向李韫之时,也只显得像个在心上人面前急躁的毛头小子。
只因他们做的事情太过暧昧,哪有复仇不敢用死力,总留着三分余地的。
宿朝越浑然不觉,他一顶进李韫体内就如同回到温暖潮湿的巢穴,让他巴不得陷进里面再也不出来。
那处绞得他死紧,又过分地热,舒服得他阳物一进来就忍不住又涨大一圈,弹动几下几欲射出来。天知道他想了多少恨事才压下去这点邪火。
他闷头不吭声干着眼前柔软的躯体,而李韫也倔强得不肯低头。一时之间,室内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息。
真的够了,李韫两眼混黑地想:这小畜生的东西驴一样大,凭什么自己非要忍受这些?
理智告诉他要隐忍,早些年受的委屈多了,哪一件没有忍下来。但宿朝越偏生用这种方式折辱他,把他男性的尊严放在地上践踏。
其实李韫不该想得太多,此一时彼一时,以前的妥协也是因年幼无力,多数是不得已的屈服,譬如现在,稍微恢复一点气力,就又算计上了。
但他记得昨日的教训,这次默不作声地闭上眼,从宿朝越的脊梁骨悄悄摸过去。
宿朝越这些年的苦练不比他少,自身条件又好,隆起的肌肉同猎豹一样凶悍,李韫越摸越心惊。
这是正常人能拥有的吗?单论气力,恐怕没人能在他之上。
所以更是要寻到对方死穴所在。
而宿朝越却嫌这个姿势肏不舒坦了,将人翻过身,按到柱子上,抬起一条腿,又狠狠干了进去。
李韫好不容易摸出的门道又折腾散了。他梗着脖子,把人往外推,这人如同一座小山,压得自己死紧,简直透不过气来,再磨蹭个一时片刻怕真要断气。
宿朝越攥紧他作乱的手不让动作,从壁橱里取出一条金玉腰带,绑缚在上,单手压制住,最后的姿势竟同昨日别无二致。
李韫得了喘息,见事态又回到逃不脱的原点,干脆闭目任他摆弄。
宿朝越的手抚着他饱满的胸肌向里挤弄,顶端小巧的乳粒颤巍巍,害羞带怯露出一个小孔。先前沐浴带出来的水珠被含在里面,要落不落,宿朝越看着,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咬了上去,用舌头将那滴液体接到嘴里,粗糙的舌面一次次舔过最软嫩的地方,犹自不满似的抵着那小孔往里钻。
李韫胸前本不敏感,只觉得发痒,像是被只狗崽子不分轻重地拱来拱去,他心里觉得好笑,由着宿朝越去磨,但这自微不足道的快感自他舔进乳孔便开始变本加厉,如同被电击中脊骨,酥麻痒一瞬间在识海里炸裂开来,他的手被扣着,身子如同活鱼一般扭来扭曲,不愿再让宿朝越尝进嘴里。
宿朝越看着那粉嫩的奶头在眼前晃,挑衅一般钓着他,他吐着浊气,直勾勾盯着,如同狼兽一般,倒也不急于一时吞下猎物了。
李韫察觉到宿朝越的动作停了,也跟着放慢动作,胸脯随着呼气一起一伏,那粒粉乳被灼热的吐息渥得快要融化,诱人的深色一点一点蔓延开,如同雪地里绽放的梅花。
宿朝越的眼底深邃得可怕,里面翻腾着黑沉沉的欲望,他像是一头饔飧不继的野兽,永远填不饱肚子,他舔着牙,再次用手指掐上那颗红涨的乳头。
不听话的小东西滑腻得几乎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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