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溜走,他脸上难得带了点厉色,清楚地明白自己被肉欲蛊惑了。
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越是不甘心,下手就更加用力,恨不得就将之掐烂碾碎,再不会出来迷惑心窍。
但他终归还是松了手,转而探上前将之叼在嘴里,舌头重重舔过沟壑,像是含着糖果翻来覆去舔吮,嘬出淫靡的声响。
怎么能这么软,这么甜?比他尝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宿朝越红着眼睛,只觉得胸腔里褪不去的暴虐气息,他想把这人拆骨扒皮,一一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那样是不是就能止住着翻涌不息的贪欲。
李韫被他折磨得鬓发都是湿汗,他现在怕极了宿朝越,分毫不敢刺激他,生怕他又发起疯从他身上弄出血来。
他在这为数不多的安逸时间里休养生息,眼眸半垂半闭,长睫上满是令人怜惜的水渍。
宿朝越嘴上动作温柔,胯下一点没省力,跟头牛一样使着蛮力,干得李韫腹部微微凸起,身体随着动作起起落落,脖颈蜿蜒出一道脆弱的弧度。
这人就算死在自己床上他都不意外。
宿朝越猛地将人打横抱起,用夏布草草擦干,按着他俯趴到自己床上。
这下李韫不得不反手抬起胳膊阻止宿朝越压过来的动作,又惊又怕道:“你还要……够了!”
这难得的两个字已是今日同宿朝越说得唯一一句话,确实如姜书琴所言,李韫怕极了这事。
那双冷静的面庞不能自持,精巧的喉结微微滚动着,圆润的肩头被自己割开一道剑伤,因方才的云雨渗出鲜血。
两条又挺又直的长腿打开,能开的穴肉肿出来肥嘟嘟的一圈软肉,看起来是不能承受更多的模样。
“我还没有肏烂你,哪轮得到你说够?”宿朝越低头,单手扶着性器抵在李韫穴口,威胁性地划圈,等李韫求饶的意图不能更明显。
他长相正气,举手投足端的是翩翩君子风,偏偏嘴里吐出的粗俗之语不堪入耳。
虽然昨日李韫早已领教过,但也能听出他说得勉强,哪儿如现在这般随心所欲,张口即来?仿佛他本来就生在市井,口无遮拦惯了。
李韫抿着唇,脸上的羞耻之色不能更盛:“我……用手……帮你……”
一句话断了三次,后半段几乎含在嘴里,若非宿朝越离得近,还真听不见他说什么。
宿朝越看起来更兴奋了,两眼幽幽闪着绿光:“有你商量的余地?我是养了个小倌,还要好吃好喝供起来?说要肏你就是肏你!”他狠狠朝那臀肉拍了一巴掌,这里先前被他多次揉捏,红肿里透着青紫:“给我把屁股撅起来!”
他越说越猖狂,喉咙里压不住的粗喘领李韫心悸,他别回头,将额头贴在手臂之上,似是放弃抵抗、任君施为了。
宿朝越俯身贴上去,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李韫身上的水气散干,肌肤温度极低,被宿朝越的小腹烫得向后躲避,但他前身贴着床板,又能逃到哪儿去?被宿朝越掐着腰骨抬起来,狠狠从后插入。
他的腰弯下去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也由此臀部翘得极高,撞在宿朝越小腹上,如同水磨豆腐,被挤压成可怜的形状。
宿朝越发着狠,下身连根入连根出,囊袋撞在李韫会阴处啪啪作响,李韫不愿听到那令人无地自容的声音,扯过一边的枕头,仅仅攥在手里,盖在自己耳朵上,但没有什么效果,李韫甚至能听着声音想象出宿朝越的动作、挞伐的力度,记忆之深,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忘却。
床板在身下咯吱咯吱地摇晃,哀鸣越发嘹亮,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武林盟备给下一任盟主的用具,自是不会偷工减料,可见再好的木头也惊不起宿朝越折腾。
宿朝越的脸皮怕是要比功力还深厚,若床塌了,两人裸身在地,他恐怕也只是轻描淡写叫来下人更换,一想到被众人围观的窘迫场面,李韫恨不得就地撞死。
但这样死去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或许宿朝越就在这儿等着自己抉择,真是歹毒人心。
体内传来的痛苦实在超过了李韫能忍受的范围,让他不得不耗费所有精力与之对抗,意识混乱间,竟连宿朝越刻意说的羞辱之词也听不明白了。
而宿朝越只觉得身下人怎么也肏不够,小穴严丝合缝吮着他的性器,在他抽出之时挽留,又在撞入之际密密匝匝裹上来,乖顺得让他头皮发麻,恨不得这时刻就这样无休无止地延伸下去,天荒地老才好。
门外啪啪的拍门声惊醒迷乱中的两人。
“朝越!”
李韫的后穴瞬间夹紧了,宿朝越遏制不住低吟一声,他像是没有听到外面有人在呼唤自己,朝李韫的臀部打去:“夹着么紧做什么?想我射给你?”
李韫用通红的双眼瞪他,不做言语上的争辩。
宿朝越被他看得心里酥麻,情不自禁伸手描摹李韫的眉梢、眼尾,又一路流连到他的唇畔,那处也是粉的,如初春三月的桃花,在他指下被蹂躏得东躲西藏,软糯似醉香楼最上品的糕点,真不知道咬上去是什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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