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性。宿朝越凝思不语,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仓盟主清咳一声,唤回众人神智。
“一码归一码,二十年前冤屈,事后自会有人去查,李韫身为千金楼残党,罪无可恕,当死!”
“当死!”
“当死!”
众人连声附和,宿朝越却朝台上一拱手道:“盟主,年代久远,李韫已为此事唯一证人,”他说到此处心痛不已,仍坚持将话讲全,“请容我查明再行定夺。”
仓盟主当众被驳了面子,脸色不渝,昨日仓灵英到自己跟前添油加醋闹了一通,今日说什么也要将李韫办了。
“朝越,你心里果真这样想吗?绝无半点私心?”
他在这个位置混了三十年,一开口,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宿朝越心头一震,仍道:“朝越不敢妄度是非曲直,若真如李韫所言,便是家父的不是,他寻来报仇,也是……应当!”
结尾二字落地铿锵有力,连李韫也意外抬头看他。
“好一个应当,你可知我武林盟斩尽千金楼余孽也是应当?”仓盟主脸上已有风雨欲来之势,“你下不了手,便让开!让下得了手的来!”
宿朝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劈手挡下袭向李韫的刑杖,将之丢向一旁。
仓盟主站起身:“你要造反吗?”
话音一落,武林盟众已形包围之势迎上前来。
仓灵英眼见事态超出发展,在一旁急道:“爹爹!”
仓盟主看也未看她。
宿朝越却从仓盟主的眼神中明白了,盟主权威不容挑战,今日难以善了。
他叹息一声,冲最近的人道了一声“得罪”,突然发难,一掌发出,排开数十人,活生生打开一条出路。
趁众人未及反应之际,扛起李韫,跳上房檐逃了。
在场能拦下宿朝越的寥寥无几,多是身份尊贵,不愿蹚这趟浑水,全作阖目没看到,竟叫宿朝越逃得意外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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