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声扑通扑通。
似乎因为多了一处连接而变得更加活跃。
伴随着耳膜深处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声,身体那绵延不绝的胀痛也有了依附,随着心跳的频率不停拉扯着主人脆弱的理智。
许宁咬着下唇,用力将握住的手掌贴近自己的胸口,同时也将自己的身体倚在了男人的臂膀上。
他有些恍惚地走神,想起父母为自己取这个名字的寓意——“许以安宁”。他这些年的确安安生生宁宁静静地长大了,可却过得无知无觉。
生活寡淡无味,人生一潭死水,他没有目标没有爱好,像一抹游走世间又脱离世界的灰色尘埃。
他以为自己和世界上其他尘埃没有什么区别,直到遇见了罗啸。
起风了,他被晕晕乎乎地吹到了空中。
再落下来的时候,灰尘上便沾染了一抹颜色。
葱白的手指与蜜色交叠,贴在同样白皙的胸膛上,有一种极具冲撞的美感。
许宁低下头,定定地盯着自己胸口好一会儿,才动起来。
他手指向下挪移,中指和无名指贴在了男人手掌的大鱼际处。而拇指则与食指一同抬起,如同握笔一般握住了男人粗大的拇指指节,与自己的胸乳紧紧相贴。
真想……
许宁眼睫微颤,闭上了眼。
真想……被这个人这样对待啊。
男人粗粝的指腹按压在嫩红的肉粒上,被外力带动着波动,揉搓,碾磨。酥麻的痒意顺着乳尖在身体里升腾,令许宁嗓间发出几声轻吟。
“唔……嗯……”
半边的抚慰引起了另半边的空虚,纤细的手指便牵着男人的手掌游走到另一边的胸乳上,照猫画虎地,按在乳尖上,来回蹭动。
尽管这样的动作有些别扭,生涩,但却成功地让许宁凉下来的身体重新泛起热意。
可这热并不足以缓解疼。
许宁有些沮丧地垂下手臂,像无助的旅人抱着空荡荡的水壶,惶惶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这水壶忽然溅出了一点儿水,打湿了他干涸的草地。
或许是男人的手太沉了,许宁放下来的时候没捉牢,那长长的臂膀便垂落在男人自己肌肉分明的胸腹上。许宁第一时间是想去看男人有没有惊醒的反应,可那大掌的指尖好死不死地,划过了自己软下来的物件顶端。
“唔……”
许宁腰一颤,原本耷拉的鸟儿竟就有了重新起立的迹象。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朝下看,盯着男人手指的双眼渐渐泛起新的光亮。
既然……他们已经这样亲密了,既然他都已经把男人吃进去了,让男人摸一摸他,似乎也不过分吧?
反正,反正这个人没有醒。
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不会对他心生厌恶。
许宁想到这里有些心情复杂地朝上瞥了一眼床上沉睡的人,这一瞥,却让他心中升起一点不安。
之前,男人的脸有这样红吗?
那胸膛呼吸的起伏,有这样大吗?
房间的灯只留下一小盏,昏黄到几乎不可见。
许宁因此没有办法判断到底这样的情况正不正常。
他给罗啸买的药是想了很多办法才买到的,据说温和没有副作用,他也自己试验了几次,应当是不会出岔子才是。
更何况,如若男人真的醒了……一定会暴怒的吧。
会一边狠狠斥骂他,一边厌恶地让他滚开吧?
许宁一边苦涩地这样想,一边轻轻伏下上身,将耳朵贴在了男人的胸口。
怦,怦,怦怦。
男人的心跳和他本人一样,雄浑,有力,均匀而缓慢地跳动着,比他忽急忽缓忽轻忽重的样子好了不知道有多少。
许宁放下心来,又有些不甘的失望。
今夜的情事如了他的愿,可又让他生出了更多的贪婪。
如果可以,他真想被活生生的罗啸抱着搂着掐着,重重地被干到天荒地老。
许宁重新撑起身体,拉着男人的手来到自己胯间。
陷入情绪波动的他不像寻常那样注重每一个细节。如果此时他伸手摸一摸那条遮住男人双眼的绑带,他便会摸到一手的湿润。如若他摘下那条带子,他便会对上一双,已经着了火的双眸。
可他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他只是有些沮丧地叠在男人的手背上,用另一种方式和男人十指相扣,一并握上了自己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罗啸就这么碰上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软绵,柔嫩,带着一丝热意,颤颤巍巍朝着他掌心钻。
当罗啸慢半拍地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他脸色瞬间变得非常僵硬。如若不是身体有意识克制忍耐着,他怕是第一时间就要甩开手来。
他之前那隐隐不像深思的猜测成真了。
绑架他的人果然是个男的,还是个同性恋!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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